件无关。”
阮逐舟蹙眉:“这是何意。”
望江会的人:“叶观和码头的洋人发生过冲突没有?”
阮逐舟:“确有此事。”
望江会的人:“这就对了。洋人可不管你们同他做过多大的生意,反正让谁挣钱都只是人家一句话的事,但叶家有这种不识时务的刺头,洋人很不满意。武先生说了,只要洋人想叶观死,他就没得活,望江会绝不跟着蹚浑水。”
“听你这意思,武凭勋和洋人勾搭上了?”阮逐舟问。
那人啐了一口:“你大爷的,嘴上放尊重点!一个乐伎也配喊武先生的大名?”
阮逐舟不说话了,目光渐凉。
望江会的人蛮横道:“总之你听好,叶观的命由洋人说了算,不过武先生说了,叶大当家那份生意的门路该交还得交出来,否则你就等着东窗事发,被叶家家法伺候吧。”
阮逐舟问:“那份生意指的是什么?”
望江会的人轻蔑道:“你是吃干饭的,不会去打听?自己掂量去吧!”
那人说完,转身从门口闪出去。
阮逐舟看着传话人消失在漆黑的街头,脸上不见一丝愠怒神色。
半晌。
“这副本任务,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他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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