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喉咙了吧……温黎只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眼前模模糊糊。
头顶的灯在泪水中变成一团模糊的光晕,一闪一闪。他感觉到谢矜一直在看着他,就像暗处潜伏的蛇,找到破绽便会缠住猎物的脖子不放,直到把它绞杀。
如今的他是蛇的猎物。蛇信子在他喉咙处游走,毒牙抵在气管边逗弄濒死挣扎的他。
本就敏感的下体在亵玩下颤巍巍挺立,像一根玩具似的被谢矜打量摸索。温黎羞得快要晕过去,不断夹腿想要制止谢矜的动作。
谁知道谢矜放过他的喉结,将他转一面抱住他的腿弯抬高,屁股和两颗小铃铛全部露在空气中。
“不要、我不要!”温黎抽抽噎噎挣扎,可他几乎呈折叠的姿势,小腿挂在半空中动弹不得,被谢矜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明明今天已经泄过两次了,可他的性器还是激动地吐出腺液糊满腿心,粘哒哒地被手指抹开。
他不想泄出来的,他明明讨厌呗被哥哥以外的这么对待。可他的性器在挑弄下颤了颤,最后还是在谢矜恶劣捏弄囊袋的举动里吐出浊液。
“怎么这么敏感?” 谢矜低声哼笑。
怀里的人儿抖得厉害,他并没有安抚的意思,反而就着手上的浊液往下摸,“你哥哥干过你吗?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偷吃。”
最私密的地方被触碰,温黎愣了愣,随后挣扎得更剧烈了,“不要碰!走开!走开!”
哥哥从来没有碰过后面那里,他不知道那里能做什么,只觉得又脏又恶心,怎么能被别人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