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缀玉含珠 懒冬瓜 63746 字 1个月前

?”

娄大夫写好了药方,吹着墨迹,费力想着回道:“好友?沈公子一直是独来独往的,除了公务,最常关心的就是……”说着,目光挪到了她身上。

南枝避开那道视线,轻咳了声,忽地反应过来,问道:“那沈伯父呢?沈伯父向来宽泛,到京中定是广为结交吧。”

第93章 沈家果然是甜的

娄大夫随口道:“沈家以往的确常邀客作饮,不过自从沈大人流放后,便再没有了。”

南枝眉尖轻皱,沈家是有牵扯,但绝不像是幕后主使,定是在为旁人隐瞒。而往年沈父对沈言灯寄予厚望,事事严苛,可怎么也没到针锋相对的地步,甚至主动在御前揭发他。

她摸摸下巴,着实想不通:“沈家居于扬州,从未听闻沈伯父对陛下有过什么怨言,你说沈言灯非要在御前告发沈伯父?”

娄大夫自被沈言灯寻来京城后,因要禀告南枝的事就常常出入沈府,从沈父身居侍郎再到如今府中情形骤转,他将所有都看在眼里。

要说异样,掰开指尖能念一夜。

父不父,子非子。沈府表面和谐,父子相尊,可沈公子素来不喜其父,背地从未有过一句好言,直至被流放那日,他正巧在给沈公子敷药,全府上下竟没一人敢相送。

他将新药方放在桌上,看她一眼犹豫许久才道:“不过我听沈府下人说,沈大人流放前的那一晚,两人当众在堂前争吵过,言语间提到了一人……”

南枝好奇地睁大眼睛:“谁啊?谁啊?”

娄大夫将目光定在她身上,沉默半晌道:“你。”

“我?”南枝疑惑反问:“我?怎么会提到我?”

娄大夫耸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算着日子,沈大人估摸都离京城百里远了,要想知道,你恐怕只能去问问沈公子了。”

南枝僵笑一声,含糊几句赶紧将他送走了。

她坐在椅上,费力苦想许久,都没法相信自己和沈伯父流放的事有关系。

没一会,陈涿从府衙回来了,将手中的油纸包递到桌上,问道:“大夫来过了吗?”

南枝捻起腌果往嘴里丢着,齿刚咬下就酸得面目狰狞,敷衍道:“来过了,没事。”

陈涿垂目看向那药方。

南枝强行将腌果咽下去,瞄他眼又捏了一颗,故作无事道:“你弯点腰。”

陈涿不解,却还是朝她凑近了点,垂眸直勾勾看她。

说时迟那时快,南枝的手蓦地一伸,将腌果塞进他唇里,再紧紧捂住道:“你尝尝,很甜的。”说着,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神色变化,却没发现丁点异样。

她犹疑地松开手,不死心地问道:“甜吗?”

陈涿如常点头。

南枝睁大圆眸,又特意捏了块一模一样的塞进嘴里,酸出了两眼泪花,她费力咽下,擦着眼尾道:“陈涿,你舌头有问题,趁着娄大夫还没走远,让人将他叫回来给你瞧瞧吧。”

陈涿维持着弯腰的姿势,笃定道:“可能你给我的那颗就是甜的。”

“是吗?”南枝满眼质疑。

陈涿面不改色:“想尝尝吗?”

南枝眨眨眼,双颊瞬间涨红,他就是故意的。

她伸手捏住他的脸,凶巴巴道:“不想。”

陈涿面露遗憾,道:“真的是甜的。”

南枝哼了声,又随手捏了一颗腌果塞到腮帮,强行压下酸味,得意道:“其实我刚才都是装的,装的像吧,我吃的每一颗都是甜的。”

陈涿眸光流连在她面上,缓缓道:“我不信。”

南枝警惕地用双手拦住了他的脸:“这次不可能让你得逞的。”

陈涿舌尖压下一股酸涩,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