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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玉骨 水初影 74177 字 1个月前

人在来日护一护温家。

温玉仪不由地缄默着,顺服地再解薄裳,表现出的谦顺之样仿佛不会做分毫反抗:“那小女只能从了……”

乖顺的话语飘至耳畔,一言一行和旧日的她别无二致,楚扶晏见景一指软榻,说着绝非君子能道出的话。

“自行将衣裳脱了,到本王的榻上来。”

浅薄裙裳从娇躯上层层褪落,她缓慢解下颗颗衣扣,默不吭声地入了软帐。

温玉仪将被褥轻裹于身,蜷缩在榻,面容娇似桃瓣。

才望了一会儿他就悔了。如今已到了冬日,她还刚踏过雪地,纵使生了再多的炭火,也终究是冷的……

楚扶晏自然而然地上了卧榻,半刻后展袖,随即揽她入清怀。

指骨触上她肩颈处的凝脂玉肌,漾开千层春水潋滟。

长指上移,悠缓地掠过发髻,发簪便被取了下。

他凝望女子任他摆布的模样,丢尽廉耻般说起当下这极是卑劣的举动:“本王思念得紧,只好瞒着赫连岐,欺他的发妻了。”

语毕,他倾身覆上樱红软唇,温软甘甜,较他所念的还要勾魂摄魄……

楚扶晏蓦然被恶念缠身,不可遏地掠夺而去,连同这娇软身躯,都要让之沾染尽他的气息。

“唇脂香甜,可是为本王而抹?”

忽而一止,他阴冷地问道,却见怀中娇柔微睁眼眸,目光颤动着,似一块一碰就碎的璞玉,使他不禁又放柔了语调。

温玉仪颤抖得厉害,却不知是因何而颤,或许这感觉太是久违,让她想起了在王府居住的短短时日。

她娇羞地躺至他的怀里,任凭冷雪之息包围着全身,抬手将大人回拥了紧。

沉寂片刻,温玉仪浅浅低喃,羞怯地动着唇:“阿晏,我也有些想你。”

是否真心想念她尚且不知,只是觉得久别重逢,在此情形下,她是该说这样的话。

如此才好留着他的情愫。

这一语若惊雷而落,本是悬于心间的疑虑似烟云化散,楚扶晏再难隐忍,肆无忌惮地微俯了身,吻至她锁骨与颈窝的深处。

“为何不早说……”

他低哑沉吟,才刚道了几字,声息便乱了:“许久未见,本王险些都不敢碰你……”

“房外还有人的……”轻然推搡了几瞬,温玉仪明推暗就着,口中再作呢喃。

一想到方才入房时,门旁还守有随从,这番动静,岂非要被人听入耳中……

她面红耳赤,自感失格又荒谬。

楚扶晏似瞧穿了她的心思,明知那些随侍绝不敢说出去半个字,仍耐心起了身:“我去谴退。”

起身前,心觉这只笼中鸟雀太为乖巧,明明已被开笼放飞,兜兜转转,竟又自己飞了回来……他爱不忍释,于她额间落下一吻,又揉了揉她的后颈墨发。

待吩咐过后,房门外悄无人声,楚扶晏再折返上榻,无耻地紧揽着纤腰偏是不放。

他低低一笑,想再三确定着,几近蛊诱地问她:“我且问你,你是想还是不想?”

“想。”

对此回得柔声细语,温玉仪转眸望去,恰好撞了大人的眸光。

“有多想?”

他故作凑近,想听得更是清晰,难掩眸底翻涌出的喜色。

偶尔会觉得此人是有几许稚气在身,她凝肃地想着,回道:“堂堂万晋摄政王,借送舆图之由,来晟陵私会故人,被人知晓恐是要取笑。”

“你今日愿来寻我,便是仍放不下我。”楚扶晏像是忆起了何等景致,遽然冷笑,不屑地微勾唇角,伏至她颈间,再落碎吻绵延。

“那张公子妄想夺你而去,他不知你一直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