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又是什么?她跟前去看。
只见季胥先把大薯洗净削皮,薯肉切成薄片,片状的薯呈现出一种鲜嫩的紫色。
釜里热油,加些中午炼油得的油渣,再撒上一把下午在牛脾山找的野椒,鲜辣一下激发,大薯一倒,迅速翻炒,最后酱和盐调味,盛在破开的竹篼节里。
一盘看上去鲜紫晶亮,让人垂涎欲滴的油渣炒片薯就做好了。
配上事先焖好放在灶面温着的米饭。
一口菜,鲜辣脆爽,偶尔吃到酥香的油渣,别提多下饭。
季凤和季珠吃得额头上都有些冒热汗,可那是极其畅快的。
没什么比能吃饱饭更开心了。
“阿姊,我还是头回吃到这样好吃的大薯。”这大薯自家从前也种过,做薯羹就没有这样的滋味。
看来“炒”,真的不一般。
季珠更是吃得嗯嗯晃脑袋,肚子都鼓起来。
饭菜光盘,季胥也是心甜意足。
洗釜和碗筷的事,季凤主动包揽。
她收拾时,见那灶上放着只土陶盆,盖着麻布。
“阿姊,陶盆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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