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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庖厨养娃 万重泉 89800 字 1个月前

着失踪的季虎孩,肖妇人家也人去屋空,渐都认定了,被那肖妇人掳走了。

“那肖妇人从前还邀我们上她的牛车,要驼我们去县里,想想真是后怕,还好阿姊带了我们情愿走着去。”季凤拍着胸脯,心有余悸道。

“她要给小珠枣脯吃,小珠没要。”

季珠想起这事道,这肖妇人惯会为人的,见季珠并陈穗儿在她家附近摘柳条,拿吃的给她们。

季珠本就怯生,加之季胥教的不能要生人的东西,便摇头没去接。

季凤捧住她两边道:“真的?真是万幸,谁知她那枣脯有没有下药的,吃了定将你迷晕过去。”

一时又悔道:“我先时还接了她两个彩绘鸡子,只当她热心,真是不该,这贼妇当时不定打什么主意呢。”

隔壁季虎孩,活生生的人,先前她们还口中骂心里怨,这会子人没了,谁也不想是这样的局面。

又过了几日,季胥惦记幽州的回信,去了趟邮舍打听,无功而返了。

陈邮人道:“许是她得了信,一径返程了,没有邮信给你,毕竟两地这样远,邮一道信,所费银钱不少,你再等等,她不定就到家了呢。”

五月,俗称恶月,有诸多禁忌,忌晒被褥草席,忌盖房屋。

季胥在布肆买了赤、黄、蓝、青、紫这五样细线,结股辫成环,系在姊妹三人手腕上。

“这是长命缕,五月戴着辟恶纳福的。”季胥道。

“一定保佑阿母平安回来。”季凤道。

五月五,各家门前挂艾。

季胥也打算从山间拔了野艾回来,扎成人形,悬在自家门前,以禳除毒气。

因书馆暂时休馆了,两个妹妹近日也在家,伴她一并去采艾草了。

背了一筐,从山里归家这路,只见王麻子家也在挂艾草,王利人不高,逞能要站在木案上蹦高来挂。

其母曹氏嗔道:“还不住手,仔细摔疼了!”

路过崔家屋前时,烟囱里飘出股粽叶糯米香,崔广宗自铁肆归家,手提一小坛的菖蒲酒。

廖氏在院门口迎,给他掸了掸肩上的尘土,问道:“可累着了?家里包了粽子,鬲上煮着呢,阿母拣一个你吃。”

又向内喊:“思思!广耀!瞧瞧谁回来团聚了!”

崔广耀并崔思先后冲出来,一左一右围着,

“大兄你回来啦!”

“阿母不准我们吃粽子,说要等你呢!”崔思道。

廖氏拍她脑袋一下,笑道:“死丫头又编排你阿母,我不许你吃,方才还偷吃一个呢。”

她们在后面过路,看了不禁心生向往,季凤闷闷的叹道:

“阿母怎的还未归来,按陈邮人说的日子,也该到家了。”

从前也想,可逝者已矣,那种想念是藏在心底的,自打知道阿母还活着,扎根骨髓的思念一夜发了芽,长成擎天树木,一阵风刮过,她们便也孤零零,要想阿母了。

季珠越发黏住季胥,小脸在她腹部轻蹭,安静的不说话。

季虎孩未能找回来,贼妇不见踪影,大房近来乱哄哄的,院前杂草二尺高,还是一日季元并季止两姊妹,拿镰刀收拾整净的。

家里两个大人不问事,一个懒懒的躺在床上呻.吟,一个总在院里詈骂女儿,左邻右舍都能听见。

季止不敢顶撞,只能闷声收拾家里。

季富在家也并不消停,偷偷的翻金氏的嫁妆箱笼,偷她的体己钱。

金氏未曾睡死听着了,翻身起来骂,又拉又拽,被一道窝心脚踹的伏在床头动弹不得,捂着心口喘气。

季富得了那钱袋子,去了赵家赌坊一回,想捞回本来,他在那哭道:

“你们评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