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力有极大的抵抗性,后均的言灵仅能让乔慕有短暂的迷惑,祂无奈耸肩,“我屋里的灯永远为美丽的小羊亮起。”
特殊的小羊,后均盯着乔慕跟鹤女士离去的背影,无声地勾起唇角。
祂要谢谢父神,给祂送来了亲爱的小羊!后均满脑子都是祂的小羊,一点想不起祂那些不正常的、曾被祂当做前车之鉴的同族。
“鹤管家,你有什么事要我做?”乔慕走到花园的角落,想当然地以为是有工作要做,他可每个月还拿着城主府的高工资。
谁知刚说完,鹤女士伸展宽阔的羽翼,延伸到他俩的四周,形成厚实的墙壁。
“鹤管家?”乔慕不解。
鹤女士则先左右查看,纤长的脖子伸到乔慕的面前,担忧地问:“小羊,你有没有被欺负?”
乔慕茫然摇头。
鹤女士不太相信,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安抚乔慕:“别怕……屁股疼不疼?腰呢?我给你点药先抹上。”
乔慕傻了:“???”
不怪鹤女士这样想,它的鹤目停留在乔慕脖颈露出的红痕上。
白鹤的眼睛难过地红起来,透明的水渍从比乔慕拳头还大的鸟眼睛里掉落,几滴就打湿乔慕脚下的地板。
忧愁善良的鹤女士不住自责:“都怪我!我不应该让你来府里工作的!”
要是它早就知道城主会对后均感兴趣,它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城主撞见小羊。
小羊是只很好的小怪物,虽然命运悲惨,但始终积极工作,有什么好东西还会记挂它这只快要老死的老鹤,送它漂亮簪子,给它削水果……
它明明,只是想照顾下孤独无依的小怪物,却将小羊亲手推进了火坑中。
后均给鹤女士留下的阴影太大,在祂将乔慕带出去的一天做了什么,鹤女士除了小羊被欺负的画面,想不出来其它的。
“鹤、鹤管家?!”乔慕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要怎么哄一位哭了的女性长辈。
“您先别哭,我没有受伤。”乔慕挠着脖子,“我就是和后均出去转了转,什么都没做。”
“祂没欺负我,我倒是打了祂。”乔慕一股脑把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用来不让鹤女士担心。
鹤女士指着乔慕脖子的红痕:“小羊,你不用骗我,我都看到了。”
“这是蚊子咬的!”焦急的乔慕抓了抓脖子刚消下去的包。
乔慕刚才跟着鹤女士进花园时,不慎被蚊子咬了个包,包消得快,只剩下一块红。
无论是人类在的地球那一面,还是怪物存在的地球这一面,烦人的蚊子都不会滚出地球,并且乔慕认为这里的蚊子咬出来的包更大、更痒!
鹤女士无比诧异:“真的?”
乔慕点头:“不信的话,您看看,还有一点点蚊子包没消。”
“好像……确实是?”鹤女士关心则乱,这才造成了误解。
它收起羽翼,尴尬地抠脚,它能看出来小羊不是为了安慰它在撒谎。
鹤女士叹气:“抱歉小羊,是我狭隘,因为对城主的偏见而先入为主。”
它摸摸乔慕脖子上的蚊子包:“改天我雇佣一头吃蚊子的怪物,这样就不会被咬了。 ”
工钱也不用付,怪物吃掉的蚊子就是它的工资,就是这类怪物比较难找而已。
“聊完了?”一道散漫低沉的声音响起,“聊了什么,还要避着怪物?”
这声音太熟悉,分明就是刚才还说要回房间等他的后均。
乔慕挡在鹤女士的身前:“你不是回去了吗?”
后均冷笑,甩出两条精致的绳子:“还不是某羊怪忘性大,我特地给你送过来。”
绳子是乔慕在路边摊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