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钰,你得管我叫姐姐。”叫姐姐这个想法,白钰是从长晓左一口“毛毛姐”右一口“毛毛姐”里截取出来的。
她觉得叫人姐姐的长晓,实在乖,实在甜,实在好听。她也要让长晓这么叫她。
“姐姐。”两片红润且向上微挑的唇启动,轻轻唤了一声。
白钰笑起来,笑得浓密微卷的睫毛颤动,狐狸眼中泛起了媚的光,说:“再叫一声。”
“姐姐。”长晓又唤。
白钰笑得身子都在颤,这种摇晃紧贴的感觉袭来,长晓才发现,姐姐的半个身子都贴了在她身上。
她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扶住了姐姐的腰。
可能是醒来,也可能是姐姐刚刚笑的时候,长晓的眼睛和神思都浸在那对狐狸眼和软软的声调中,完全没有注意。
白钰似是也是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身子和长晓贴着呢。不过她没打算下来,而是解释:“我的腿受伤了,动不了了。”
“被狼咬了吗?”长晓的心提了起来。
“不是,是逃跑的时候摔的。”
“我们一起逃跑,跑出了狼群的追捕?”对于昨天傍晚发生的事,长晓真的不记得了。她尝试回想,回想出来的都是月光、森林、蘑菇,这些宁静幽深的意象,很显然和昨天傍晚发生的事不搭调,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种情况下,她只能参考白钰口中的事实。
“是啊。”白钰再次应承。
“那你为什么趴在我身上?”两人的姿势实在贴近,长晓能感受到白钰柔若无骨的胸脯与腰肢,能感受到白钰挤在自己两腿之间的细足,还有这暧昧撩人的气息。
长晓耳根处悄悄地泛起了一抹红,紧接着脸也红了。
她从未和人如此贴近过,却很享受和喜欢这样的贴近,没由来的。
“我是来叫醒你的。”白钰说,“你睡了好久,我担心你。”
相较于往常天亮就自然醒的睡眠习惯,长晓也觉得今天睡得过分久了。
“姐姐肚子饿吗?我去煮饭?”脸太热,长晓想下床去动一动。
“饿。”白钰点头。
长晓的手还扶在白钰感受不到筋骨的细腰上,手懵,脑袋也懵,唯一的理智说:姐姐一动,她的手就马上松开。
可姐姐不动,就这么趴着,用那双含情带笑的眼睛看着她。
“我要去做饭了姐姐。”长晓的声音依照着面前这张柔心弱骨的脸,不自觉放缓,声调也是极温柔的。
“嗯。”白钰又应声,但身子没动。
长晓深吸了一口气,仔细拿捏着语气,避免自己说话的声音太重:“你要不要从我身上下来,躺到枕头上休息?”
白钰唇边勾起一抹笑,依言下来了。
她一动,长晓的手就很自觉地撤下,掌心向下趴在身侧的床上,规规矩矩地放着。结果“行动不便”的白钰是从她身上平着挪放下来的,就挪到她边上。
长晓的手被白钰压到腹下,依旧是温香软玉,触手娇柔。
长晓又不敢动了。
若手上压的是五指山,她还可以放肆地挣一挣,可手上压的是纤肤弱体,嫩豆腐似的东西,她就真的不敢动。
好想把手剁了留在这,然后人跑去做饭。
白钰知道自己压了什么,但不觉得这样的举动有什么不对的。
小兔子似的跑走的长晓两只耳朵都红了。她穿了鞋,未穿好就趿拉着走开,脸又红心又热。
*
白钰霸占了长晓的枕头。眼前浮现出女孩躺在这儿的面容,身下是女孩留下的体温。
如何拥抱这些萦绕不散的东西?白钰躺好之后,细密的菌丝从背后钻出,穿过身上披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