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肉体起伏的位置,灯光遮挡,投下来暧昧的光影。
光线朦胧的肩头,一颗小痣随着呼吸起伏颤抖。不是什么美人痣的特殊位置,却衬托得肩头格外圆润小巧,好像玉雕的一样,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咬上两口。
他的腹部肿胀到好像临盆的孕虫,身前奶汁干涸的斑痕和半干的黏液交错,失去遮挡的乳尖一点一点,缓缓滴落奶白色的水珠。
阿道尔伸手环住雌虫,怀里的肉体轻轻颤抖,因为恐惧,温度一寸一寸褪去,失去了血色,冰冷雪白的皮肤摸上去舒爽而又柔韧,感觉更像一条白蛇精了。
维维亚特咳嗽了一声,嗅着鼻间越来越浓郁的奶香,慢慢合上自己的终端。阿道尔犹豫地把另一袋放了回去,一次性玩坏了就不好了。
以利亚无声松了口气,配合地挺起早已臌胀膨大的腹部,任由雄虫打开那袋甘油,顺着导管,灌满自己的膀胱。
冰冷的液体缓慢注入,带走下体的温度,但一墙之隔的肠道内却埋着炙热到岩浆一样的孽根,像是冰火两重天,烧红的铁钳夹住了庞大冰球,二者共同闯进自己最柔软的内里,互相排斥,摩擦出激烈的水花。
狭小的下体同时被三个庞大占有,埋在生殖腔内的按摩棒,顶在性腺上的肉结,还有被一步步撑起来,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的膀胱。
三者挨挨挤挤,折磨着相互之间的软肉,让以利亚一点一点支起来脖子,身子,整个虫拼命向上挺,他仰头,长发被甩动,脊背弯出来天鹅濒死的弧度,压抑地长吟着:“呀”
像是被弓箭射中的天鹅的鸣叫。
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到下身的手扣住了按摩棒的底端,然后用力,猛然抽出几乎要黏在皮肉内的按摩棒。
特殊的吸水软材质,让按摩棒与黏膜贴合的很紧密,被猛然抽出来的那一刻,力道凶狠到好像要把整个生殖腔带出来。
好像贴了许久的老膏药,被人猛然撕下,离开皮肤,又爽又痛。
阿道尔拨动开关,堵住呤口,将甘油关在雌虫体内,然后双手发力,将雌虫抬起来。
孽根拔出穴肉,拉出来粘稠的白丝。
哗啦
像瀑布泄洪,水坝开闸。
前一刻还臌胀到爆炸的腹部,猛然空虚,被撑过度的穴口依旧半张着,维持着孽根的形状,茫然地翕动,被堵在内里的淫水和精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独特的淫靡味道四溢着,浓郁到盖过了奶香味。
本在压抑着下体的肿胀的雌虫再也忍不住,舒爽地叫出声来,瘫软成一团。那种瞬间卸货成功的舒爽,就像背着巨大的石头跋山涉水的行人,几乎要习惯身上的重量的时候,忽然失去了所有的石头。
肉体快乐地,欢腾地达到了高潮,青芽笔挺地抖动,但却被呤口的细管无情堵住。要喷涌而出的精液失去了方向,高潮的快感被硬生生打断,逆流着倒回来的精液再次冲刷敏感的腔道,变成难以忍受的折磨。
轻松的快乐还没来得及细细体味,折磨与空虚就找上门来。
失去了填充的穴窍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形状,被填满的异物感缠绕在内壁,久久不散。
腹部胀满成一个圆润的球形,随着上下的晃动摇曳,被灌注进去的甘油将膀胱的每一丝褶皱都撑开,撑到最大,撑到发裂疼痛,快要失禁和想要排泄的欲望折磨着以利亚。
但他来不及调整姿势和呼吸,做出最好的反应,因为,熟悉的可可香气从身后笼罩过来,一只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伸过来,拍了拍他肿胀的腹部。比起之前被三样东西一起填满,现在的腹部已经小多了,还在雌虫可以勉强忍受的界限内。
然而下一刻,阿道尔伸手,将自己的孽根和哥哥的孽根并排拢在一起,没有费什么力气,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