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没事的。”

维维亚特亲了亲佩佩微张的嘴,轻吻着涣散的红色眸子,语气轻柔带着诱哄:“别怕……”

下体传来的,好像烙铁一样的阵阵灼痛很快褪去,糟糕的负面念头消散得干干净净。僵硬的身子也变得柔软,苦咖啡味的信息素再次充满了诱惑,娇嫩的腔体没有坚持几秒,就已经彻底投降,完成了第二次标记。

一直绷着脸的阿道尔松了口气,放松了抓住雌虫的双手。

甬道再次恢复水润柔软,雌虫的声音也变得甜腻,很快将刚刚的恐慌抛在脑后,完美描绘了什么叫眼里只有雄虫,甚至主动挺腰扭臀,套弄身后的孽根。

两片臀瓣被撞击得啪啪作响,咕啾咕啾的水声让人面红色热。佩佩表现得很热情,似乎是站立的姿势,让他终于有了些力气,殷勤服侍刚认领的雄主。

维维亚特笑眯眯地双手环胸,展示着自己再次硬起来的欲望,坏心眼问道:“你们玩得好开心啊。我也很寂寞难耐呢~佩佩,你只顾着阿道尔,要冷落我吗?”

阿道尔听这个阴阳怪气的语调,没忍住,笑了一声。

“唔唔!当然不!”本来大脑有些空白的雌虫瞬间精神起来,他十分热情地弯腰,低下头,“我可以给您口。”

“但是,我也想进去呢~”维维亚特笑着,摸了摸二者紧密结合的位置,暧昧地暗示。

他的一手搓动满是红印的青芽,一手试探着抚摸已经被撑开的穴口。皮肉紧咬着的位置被撑开一个细小的缝隙,钻进去半个指节,紧得要命。

“唔唔!”雌虫被摸得打激灵,全身的雪白皮肉带着上面的红色勒痕猛颤,晃得人眼晕。

“……看来是吃不进去。”维维亚特有些失望,但也在预料之中,刚开苞的雏儿,怎么可能吃得下两根。

“……没关系,雄虫殿下,我马上就把它撕开……呵呵呵……”佩佩满脸红晕,痴笑着说道,分开腿,手伸到了下体。指节用力,青筋绷起,扣住自己穴口的软肉就要往外扯。

他似乎是真的想把自己太过紧窄的下体撕开,为了让两根欲望同时进来。

“!停停停!”维维亚特差点吓软了,连忙掐住对方的手。

“请……请不要阻止我……竟然可以同时得到两根……嘿嘿……这个好事怎么可以错过……嘿嘿……”

雌虫胡言乱语,笑得又软又甜,好像醉了酒一样,一会儿骂自己没用不会配合,一会儿又说自己的穴下贱,山猪吃不了细糠。

他两只手挥舞着,对自己下手极狠,哪怕有维维亚特拦着,也抠破了自己下身的皮肉好几处。

最后,雌虫被维维亚特用雄主的命令镇压了一切伤害自己的行为,颓废的倒在阿道尔怀里抑郁,脸色都灰败了,一边哭一边抽泣着,唾弃自己是个没用的废虫。

被阿道尔嫌弃吵后,佩佩默默闭上了嘴,但眼泪还是大滴大滴地涌出来,无声地哭得可怜兮兮的。

水红色的眸子睁大,承装着碎钻一样的泪珠,那样乖巧渴盼地凝视着,好像对方就是自己的一切一样,依赖而又不甘心。

‘想要两根’这四个字,都快从眼睛里飞出来了。

“……这就是你选的夜宵,夜宵。”维维亚特头疼,恨不得回到五分钟前,把坏心眼调笑的话吞回去,磨了磨牙。

阿道尔咳了一声,将‘让他撕呗’四个字咽回去,目光游移。

他之前被佩佩一言不合的砍手说法吓了一跳,现在觉得这个倒是挺正常的,更何况只是看维维亚特的反应就十分有趣了。

顶着哥哥不善的目光,阿道尔十分迅速地打开了空间钮:“我准备了肌肉松弛剂。”

被取出来的箱子满满当当,里面整齐摆放着各种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