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欲望被雌虫吞到嘴里,湿滑的黏膜吮吸着他的欲望,让他也感觉到了久违的满足。

不如说,仅仅是看着维维亚特,他就感觉到了十足的安心感。交合行为本应该作为私人秘密不告诉外人,此刻却被维维亚特毫不介意地展示分享给他。这种毫不介意,正是他安全感的来源。

他变态一样地追求毫无秘密的绝对信任关系,追求这种本不应该存在的,没有任何保留的不正常的扭曲关系。

这种感情和爱情无关,和亲情关系也不大,而是精神脆弱的病人,对于安全感的迫切追求,他天生无法相信别人。所有外人,因为无法做到毫无隐瞒,都无法给他带来安全感。

在他眼里,愿意对自己分享一切的维维亚特,愿意分享所有给维维亚特的自己,不再是两个单独的个体,而是真正的一个人,突破了外人这个概念。

所以,维维亚特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一信任的人,唯一可靠的港湾,唯一的安全感来源,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愿意停留在这个不舒服的世界的唯一牵挂。

我知道正常情况下,哪怕是再亲密的人,相互之间都是有小秘密的。没有谁愿意支撑另一个人的全部。

我知道我是个心理病态的变态,阿道尔冷漠地想着,但我真是太幸运了,有一个愿意惯着我的哥哥。

所以作为回报,哥哥也是我最重要的、唯一重要的人。我当然要,把所有好东西都带给他。

阿道尔唇角微勾,盘算着他的计划,动作越发用力,一下一下,撞得雌虫全身颤抖。

佩佩被夹在两个人的中间,前方的欲望直接插到了喉咙,后方的欲望直接破开了他毫无抵抗的生殖腔口,顶到了腔壁,当两个人同时用力的时候,他有种要被捅个对穿的错觉。

他知道自己应该发挥所学的知识,如何口侍,努力舔舐雄虫的恩赐,也想起来了要如何扭腰摆臀,夹紧后穴,让雄虫进入得更加轻松。

但可惜,深入身体的欲望好像两把烧得滚烫的铁棍,将他的大脑搅动得稀烂、沸腾,找不到一丝理智,只能靠着身体的本能,忘我地蠕动着,被刺激得抽搐着。

残存着的唯一一点理智,让他收起牙齿,毫无章法地大张着嘴巴,仰着脖子,予取予求,任由掠夺,靠着阿道尔的力道,用喉头排除异物的本能服侍嘴里的欲望。

维维亚特在阿道尔开始用力后就不动了,任由弟弟一点一点将雌虫推到自己的身上,臀部撞击到耻骨,孽根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当更加松软的后穴被贯穿到底部,连生殖腔都被顶到变形拉成,毫无余量的时候,阿道尔也没有停手。

深入的力道被分到前端,比生殖腔狭窄很多的喉头被打开,肿胀的龟头随着力度一点点滑入,甚至深入食道,挤压着呼吸。

水红色的雌虫瞳孔放大,眼角溢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求生的本能让他全身颤抖,绷紧了拒绝着这种深入,但却更好地服务了后穴里气势汹汹的孽根。

因为窒息和紧张,内壁蠕动得更加剧烈,跪着的腿也渐渐酸软脱力,腰慢慢塌下去,只有高高翘起来的臀部,被前后的力道拍打着,荡起来一层层奶白色的肉波。

“唔……唔唔……”雌虫为自己的反应羞愧,泪流满面,但还是徒劳地提起力气,做最后的挣扎。

我可是雌虫学校毕业的优等生!怎么能连服侍雄虫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做不好!

但他的体力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哪怕他是一个久经锻炼的A+等级雌虫,在开苞前被阿道尔用道具调教了许久,也经受不住两人的同时掠夺。

前后的两个Alpha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释放了信息素,味道非常相似的咖啡和可可混合,过于苦涩和过于甜腻相互中和,协调出来了完美的、仅剩下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