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要落不落,让好看的异色眸子好像泡在水里,难得显出了一副软弱的退缩样子。

好像被针刺过密密麻麻的细痛,夹杂着火烧火燎的难耐从更深的地方升上来。

雌虫全身躁动不安,甚至无意识地在罪魁祸首之一维维亚特的身上蹭动,试图缓解那从足底传来,深入皮肉的酸痒。

青茎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半立着,抖了几下,然后猛然喷发了,将雌虫自己的下腹沾染得一塌糊涂,穴窍也一阵阵抽搐,淫水顺着流到了维维亚特的腿上,将交合处变得粘腻不堪。

但见到这一幕的阿露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主打一个冷酷无情。手腕继续有节奏地轻颤,带动着白绒毛刷子。

甚至,阿露诺看他高潮后泄了力,腿没办法乱动了,用来固定的手空出来,拿了另一把刷子,双管齐下,一起搔他的两个脚心,时不时往上带一下,连腿弯都照顾到了。

雌虫被死死钉坐在那里,好像被钉子定住的标板,挣不开,逃不脱。而维维亚特一动不动,享受着肠肉的服侍,时不时倒吸一口冷气,搓弄两下雌虫的屁股。

“咬得真带劲,继续加油。”维维亚特掐弄着对方臀部的肉,挑眉发现,竟然连这里都是硬的,基本没有什么脂肪。

他又带着期待从下往上搓揉那一身小麦色的皮肉,一样的手感极佳,表皮连带着脂肪仅有薄薄的一层,内里全都是细密紧实的肌肉。

过了不知道多久,急速开合翁张的小穴速度变慢,雌虫挣扎的力道也慢慢弱下来,眉目逐渐染上痛苦,笑得太狠了,他有些脱力,嗓子也沙哑了,有气无力地瘫坐在维维亚特身上。

“想哭就哭吧,这里没有外人。”维维亚特温柔地哄道,搓揉着雌虫的短发。

“……不。唔……”雌虫满脸写着狼狈,全身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发丝粘连成一缕缕,黏在脖子、额头上,或者翘在半空。汗珠顺着短短的发丝滑落,滴到地上、皮肤上,发出啪嗒的清脆水声。

这次的雌虫比上次适应多了,哪怕到这个地步,也勉强维持了自己的理智,连呻吟和求饶声音都是低沉隐忍的,没有像上次忘我地呻吟尖叫。

嘴唇半张着,吐出热气,胸口大幅度起伏,但他还是颤抖着嘴唇否认:“我不想哭……唔……”

“呵,好好享受吧,弟弟。”阿露诺冷笑着,将搔弄足底的速度加快。

“那么,不想哭的以诺,要好好坚持到我射出来哦~”维维亚特也笑了,他轻巧地将雌虫的身子抬起来一点,熟门熟路地挪动自己的欲望换了个角度,让顶端抵到了某块凸起上。

以诺本来因为高潮疲惫,已经半闭着的眼睛,瞬间瞪圆了一圈,嘴巴无声地半张着,连涎水流出来都没有注意。维维亚特没有多言,只是将身体颤抖速度加快了一倍的雌虫又往怀里带了带。

他拿起了一把新的刷子,甩开,四把刷子同时在毫无反抗力的雌虫身上抖动轻颤。

可怜的公主被禁锢在恶魔的怀抱里,呻吟、轻颤、抖动,一遍一遍被欲望拉扯着,挤弄腿间的肿胀,试图得到解脱。

他在欲望中苦苦坚持了好久,自己将下唇咬出来了突兀的牙印,下腹抽搐到疼痛,再到麻木。高潮了又平复,平复了又高潮,溢出来的黏液充满了生殖腔,又顺着结合处留下来,沾染得到处都是,屋子里的淫靡气息冲到头晕。

雌虫昏昏沉沉地呓语:“不,不要!啊哈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不!”

射空了的疲软青芽颤巍巍,最后努力立起,吐出淡黄色的水流。

突兀而又独特的味道闯进来,昭示着它并不是淫水或者精液的事实。

“……”雌虫呆呆地躺在雄虫怀里,看着自己那丢脸的青芽半立着,向外汹涌喷薄,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