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茎,好像用肥皂洗手一样,不断合掌,搓揉着中间这块软了又硬、硬了又软的青芽,青芽也尽职尽责地回馈‘泡沫’,涂抹在弟弟的手上 。
屋子里散发的可可香气,混合着腥膻味道,调和成一种更让人脸红心跳的香味。以诺机械地搓动着双手,内心还在胡思乱想。
以利亚上一次在想什么呢?这就是以利亚之前的感受吗?
以诺深吸一口气,努力遏制自己的乱七八糟念头,他觉得越来越热了,更加难熬了。
“噗嗤,噗嗤”黏膜蠕动的声音此起彼伏,在屋子里回响。
维维亚特的两只手掌抓着雌虫的胸口,时不时狠拽他的乳头,一遍遍唤醒晕过去的雌虫,看着雌虫一遍遍蜷缩起身子,又舒展开,迎来新的高潮,下身泄洪不止,淫水一直喷到地上。
就连以诺的脖颈肩膀上,都留下了不少红红白白的划痕,是被失控的雌虫划上去的。
西利亚之前体会到高潮到昏死再清醒的痛苦和快乐,阿露诺现在体会到了,不过是减半的痛苦和加倍的快乐。
远大于痛苦的快乐让他更难维持自己的理智,快乐得要融化,甚至开始恐惧太过舒适的快乐。
“要,要死了……太多了!啊啊啊啊……”雌虫再次高潮瘫软,泪水口水涂了满脸,声调里带着恐惧地求饶,“救命救”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快乐得太多,就变成了痛苦,娇嫩柔软的下体变得红肿不堪,使用过度的穴口阵阵刺痛,他饱满的胸口同样被掐得印满了指痕。明明肉体已经开始痛苦,大脑却一遍一遍沉迷于快乐,甚至命令肉体榨取更多快乐。
维维亚特没有理会雌虫的口是心非,但却看到,一直紧张地绷着脸、听从维维亚特命令的以诺动了。
黑色短发的雌虫目光郑重,满是纠结,带着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抬头,让维维亚特提起好奇。他到底要做什么。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雌虫伸手,抓住已经瘫软脱力的阿露诺,用力向上一拔。
啵唧
好像瓶盖开启的声音。
阿露诺被自己的弟弟亲手,从快乐的源泉、粗壮的孽根上拔下来。
浊液顺着腿根流下,滴滴答答,拼命收缩的穴窍被空气中的冷风一激,下体湿冷的触感唤醒了一些阿露诺的理智。
浑浑噩噩,半沉醉在快感之中的阿露诺摊在弟弟怀里,呆住了。他迷茫地仰头,盯着以诺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快乐产生了错觉。
“……我,我来替他。”以诺肃着脸,一字一句好像从牙缝中挤出来,让阿露诺瞬间瞪大了眼。
以诺认真地对维维亚特恳求,看得阿露诺瞠目结舌,不知道眼前的弟弟是在装傻还是真傻。
“哥哥已经很累了,在喊救命了。但我不累,请让我来吧。”
以诺似乎相信了阿露诺的话,带着愧疚低头:“打扰到您的兴趣非常抱歉,我愿意做出任何补偿。我,我比哥哥的体力更好,肯定可以坚持更久……”
他紧张地舔了一下唇角,回想起上次自己的经历,心跳的速度微微加快,他以为是因为恐惧,没有发现深藏在恐惧之后的隐约期待。
屋子里死一样的寂静,维持了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