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原地,看着雄虫推着雌虫靠近自己,挪不开眼睛。
“唔唔唔……”
雌虫的口舌溢出晶莹,勉强走了几步,身后的孽根化身成了刑罚的鞭子,追上试图逃脱的肉臀和穴窍,啪啪重击着鞭笞他们,鞭打得小穴可怜兮兮,溢出眼泪,鞭打得小腹剧烈收缩,紧绞热铁。
踉跄走到以诺的面前,因为雄虫命令被迫打起精神的肉体彻底脱力,然后猛然泄了,射在自己的裤子上。
阿露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高潮着瘫软成一团,再也支撑不住脚尖的力道,一头栽倒在以诺的肩膀上。维维亚特却没有给他多余的休息时间,将他拽着辫子拉回来。
黑发美人被迫后仰,被雄虫拉扯着,死死按在孽根上。
维维亚特伸手掐着雌虫被迫拱起来的胸,示意阿露诺用手环住以诺的脖子,让他彻底悬空,越发无力的双臂提供不了任何支撑,深入交合的穴窍成了承担整个雌虫重量的唯一支点。
他们三个挨挨挤挤的很近,几乎可以感知到对方的皮肤散发的热气。
隔着自己哥哥的发丝,以诺清晰地看到,维维亚特对他笑了笑,额头前倾,一人一虫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红唇微动,然后
在他的脸上喷了一口热气。
“……”
还以为雄虫要亲自己的以诺,不知为何,心情有些失落。
“咕叽”清晰的水声,从下方传来。
柔嫩的内壁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软肉被挤压着,越来越深。顶端的硕大,因为Alpha有意的调整角度,慢慢拐进了分叉路,卡进了略微有些狭窄的邪路。
空虚的生殖腔茫然收缩,对着身体的主人发出饥渴的催促,这才让头脑接近空白的阿露诺被迫想起什么不对劲。
那里是……哪里?
不徐不疾,孽根前端的肿胀,坚定缓慢而又凶狠地碾过从未被触碰过得凸起。
“啊啊啊啊!”阿露诺颤抖着上挺后仰,几乎要将胸前的红樱送到自己弟弟嘴里。
他再次达到高潮,大脑彻底空白,悬空的小腿剧烈颤抖,在空中无力地挥舞。
僵立在二者面前的以诺,感觉到阿露诺抓着自己肩膀的手猛然用力,他从不知道自己柔弱温婉的哥哥有这么大力气,脖颈处的肉都被勒得隐约作痛,隔着重重衣服,都能感觉到哥哥全身的颤抖。
以诺看着雌虫失控的表现,瞳孔巨震,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有心想要低头看一眼,但一想到那是什么地方就羞红了脖子,僵硬着不敢低头看。
他隐约感到有水渍溅到自己胸口脸上,鼻翼翁动,清晰地闻到腥膻的味道。
阿露诺因为高潮刺激的猛然发力,几乎要将自己整只虫挂在以诺身上,但随着高潮结束,气力消失,再次落回去,吞下身后的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