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液体随着穴肉的张开流下,
银发雌虫面色发红,汗珠从鼻尖、锁骨慢慢滑下,最后没入浅淡的唇,没入腰腹的肚脐窝……
他好像全身淋满了圣水的圣子,鬓角胸前,到处挂满了晶莹水珠,泛着柔光,神态带着对痛楚的克制隐忍,乖顺而又满足,像是在虔诚侍奉自己的神,无论痛苦快乐,一切都被全盘接受。
当他抬眸,用那双湖绿的水润眸子,满是信赖的看过来的时候
维维亚特的心乱一拍了。
他瞬间敛目垂眸,不去看眼前的景色,不复之前的游刃有余,吸一口气,强压下慌乱的心情,专心致志手下的动作。
不过是片刻,维维亚特额头就沁出了一层热汗。
“您可以给他一些命令,越简短越好。”阿露诺也出了一身汗,他的手看起来很稳,但在看不到的地方,跪坐在下面的双足却微微颤抖着,借着西利亚身子的遮挡,难耐地躁动。
“放松,放松西利亚……”维维亚特利用雌虫服从雄主的特性反复说道,可惜生殖腔内的虫卵太占地方了,哪怕西利亚拼命放松下体,还是杯水车薪。
“等,不不,不!啊啊啊!”西利亚喘息着,胸前的银针晃眼,大幅度起伏着,银白色长发一缕一缕贴在胸口脖颈,被汗水打湿透了。
穴窍蠕动着,一张一合,分泌出黏液,被欺负的可怜兮兮但就是不肯放松。
“啧。”维维亚特再次用力,变换着角度,戳弄那一块,但剩下的指节无可避免地剐蹭到紧闭的生殖腔口。
坚硬的指骨硌得生殖腔,又痛又爽。
“殿下,可以揉一揉西利亚的胸。”阿露诺的手臂打滑,彻底湿透了,上下全都是西利亚和自己的汗水。他快抓不住雌虫了,瞪大眼睛,努力回忆在脑海里飘乎旋转的知识,晕晕沉沉地说道。
这个凶残的做法让维维亚特睁大了眼睛,他难得失态地抬头:“你确定?”
“嗯。”雌虫再次回忆,不是自己烧糊涂记错了,给了肯定的回复,表示这是开乳孔的正确步骤,只有这样才能产乳。
“您来操作会比我操作,让西利亚更舒服一些。”阿露诺看了一眼背对自己的雌虫,对着维维亚特做出口型,‘心理方面的效果’。
维维亚特深呼吸,给自己做了点心理建设,才腾出来另一只手,配合着阿露诺的方法,试探地搓揉西利亚的乳房。
“呃!呃啊……”呻吟声夹杂着啜泣,雌虫的脸上浸满了痛苦,但声音末梢又带着快乐的余韵。
维维亚特时而顺时针运动,时而逆时针运动,时而用指腹轻轻按摩乳头被破开的小口,配合着按压性腺的力道,上下夹击。
银针隔着皮肉搅动,带来更加强烈刺激的痛苦,但被雄主玩弄的认知,让雌虫的心获得极大满足,轻飘飘地快要飞起。
他就像一只被人强迫打开了外壳的蚌,忍受着撕裂般的痛苦,任由维维亚特深入玩弄着内里的软肉,被刺激着吐出浊水和自己最珍贵的珍珠。
情欲从大脑、生殖腔、性腺蔓延开来,又被胸口、乳头处的剧痛泼灭。他的灵魂好像被撕成两半,一半在欲海沉浮,一半在地牢受刑。
“庸、庸医!他绝对是庸医!”西利亚发出难耐的啜泣。再也忍不住,咒骂着,一想到这件事情可能会在他日后的两周时间内,无限循环重复,就心生绝望。
他的胸口被按压得又麻又痛,小腹也不安的抽动。
“你不要胡说!我的毕业评级是A,虽然比不上S的优等生,但也是高等级医师了!”
阿露诺脸色似乎因为尴尬变得通红,掩饰性地伸手,将西利亚空出来的一侧乳珠拉长,然后用另一只手反复弹动,好像弹皮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