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近的位置,怀里抱着一本半开的书籍,伏着身子,如果不看他的另一只手,当真是一副认真学习的好样子。

他的另一只手拢起来,反复挑逗着银发美人双腿之间的穴窍,拨弄附近的软肉,带起暧昧的水渍声。

如今已经过了三个月,雌虫的体内相比刚开苞时候,更加炽热紧致,因为生殖腔的压迫,重重叠叠的肉被推挤过来,吸吮着按摩维维亚特的手指。

素净了多日的西利亚也忍不住低吟,被分开的两条长腿一抖一抖的。

维维亚特的动作却很从容,像是一个征伐有序的将军,哪怕对方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也不会露出丝毫的怜悯和破绽。

从一根两根三根,再到整个手掌,他一点一点地前进深入,似乎要仔细检查这片它征服的土地一样,缓慢地开疆辟土。

美人难耐地后仰、弓起,柔弱无骨地躺在那里,洁白的身躯柔软,皮肤光滑,双腿间的穴窍随着动作被拉大,反复收缩。

终于,大半个手掌都没入银发美人没有并拢的双腿之间的穴窍中,在里面进进出出,带起清晰水声,配合着低吟浅喘,洒了满屋春潮。

“原来是这样,这里还藏着这样一条小路。”维维亚特感觉到手指进入了一个明显分界口,忽然开口,对旁边的白大褂说,“我好像找到了,医师。”

阿露诺耐心地补充:“这就是雌虫下面的具体结构。整个生殖腔是藏在穴口和肠道之间的小路上面,所以雌虫的下部结构是一根分叉的树枝,也可以理解为一根叉子。”

“叉子的一头通往生殖腔,另一头通往肠道,最下端的交汇处甬道,又叫泄殖腔,然后是括约肌通往体外。性腺藏肠道旁边的皮肉内,和生殖腔是两条路。”

他好像把雌虫当成了讲解教具,语气认真而又仔细,像摆弄猪肉一样地,将雌虫内内外外的秘密揭露干净,给西利亚带来格外羞耻的刺激感。

维维亚特勾唇,看着西利亚面色变得越发紧张,身体绷直了,大腿有意无意合拢,腿部内侧的软肉吸附着维维亚特的手。

如果不是雌虫的双手被绳子紧紧裹住,吊在床头,恐怕早已羞愤掩面。

如此想着,维维亚特的手又探进去一截,触碰到一截感觉截然不同的腔道。相比前一段甬道,这一段甬道更紧致,弹性稍差,也没有那么水润。

“因为肠道不是配合交合的地方,所以那里会比生殖腔前面的穴道更加干涩脆弱一些。”注意到雄虫的表情,阿露诺及时讲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