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血色的腿,胡乱后踢,却被维维亚特轻巧捉住脚腕,他笑着将雌虫双脚拉高,让其瞬间变成了下半身悬空的姿势。
阿露诺下意识扒住台面,这个姿势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放心,不会死的。”维维亚特漫不经心地说着,将他的腰往下拉,脚往上提,用袖口的束带将雌虫的手足绑在一起。
左脚和左手绑在一边,右脚和右手绑在一边,分别放在身体两侧,按在台子上的那种。
温婉美人彻底动不了了,就像一只被绑起来的螃蟹,整个人被按在台子上,仅有肥美的臀部悬空,随着颤抖,时不时碰到身后炽热的孽根。
“你你唔唔……”
维维亚特不想听雌虫聒噪,随手拿起案板上的黄瓜,在雌虫呼喊的时候喂了一口,堵住了那些喋喋不休,顺手抹了一把脸,不出意外摸到了满手泪水。
可怜的雌虫脸颊被黄瓜撑得鼓起来大块,还在疯狂使眼色,完全不复之前的大胆勾搭,可怜兮兮的样子让维维亚特顺气了不少。
“老实点,不会痛的。”维维亚特伸手按住美人的腿弯,涂了红甲油的手指暧昧地在腿内侧软肉上摩挲,顺着腿弯向下,滑到大腿根,指腹抬起落下,像演奏琵琶曲,按、点、挑、捻、颤。
雌虫两条修长的大腿被维维亚特当成了琵琶背板,他从容不迫,甚至有闲心找了个最顺手的曲子,左右开弓,在上面弹了一整个小节。
这丝滑细腻的手感,比他用过的最好的酸枝木还要顺手,好像有吸力一样,指腹每一次起落都是绝佳的享受。
终于咽下去嘴里的黄瓜,温婉雌虫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吟,小腹带动着穴窍一抽一抽,克制不住地痉挛,抽搐。
最敏感的大腿内侧被人如此玩弄,雌虫出了一身汗,口鼻附近、贴着台子的肌肤附近,已经凝成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水珠沁出来,挂在缎子一样的皮肉上,顺着肌理纹路向下,明明没有进入发情期,整个穴窍却悄然软了。
就连臀部上慢慢滚过的汗珠都那么难耐,搔得阿露诺心头发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狠地,重重地入进来。
维维亚特伸手,还没进入穴窍,就捞到了一手水滑,有汗水,有淫水,刚一触到穴窍,穴肉就疯狂蠕动着表示欢迎。孽根固然够粗够壮够长,手指却也有手指独到的乐趣。
他将两根手指并拢,深入汁水四溢的穴窍。
“啊~”黑发美人呻吟出声,相比之前的两个虫,他的声音要小很多,带着一种安安静静的乖巧感,连喊叫都克制着,怕吵到人的耳朵。
这让他心里多了几分成就感,看,不用信息素,我也能征服omega。
手指分开做剪刀样,指节勾起来扣搓柔软的内壁,两根手指错开晃动……
满是褶皱的穴窍随着手指的动作被拉成竖线、横线,溢出来一口又一口汁液。
维维亚特好像在研究新的玩具,在穴窍里孜孜不倦地摩挲,想要把简单的指奸玩出花来。
而被按在台子上的雌虫快要被折磨疯了,浅尝辄止却花样百出的玩弄,每一下都戳到他无法预料的地方,但更深处的饥渴却一点都没被缓解。
他在台子上扭动着身体,拼命想要抬起身子,甚至翘起屁股迎合Alpha,无果,又开始用台子粗糙的边缘摩擦自己早已硬挺的青芽,可惜越搓越痒。
他辛苦半天,只挣脱了绑住手脚的发带。
维维亚特抽出手指,粘稠的浊液拉出来长丝,穴肉依依不舍地做挽留。他不在逗雌虫,将台子上的腿放下来,孽根在臀部的雪丘上磨了磨,一口气,戳进了穴窍。
比手指要粗壮得多的欲望,裹挟着强硬闯进来,直接破开两重门,硕大的头部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