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眸底薄雾迷蒙,心底的情绪却说不出:“好一些。”
“再量一**温。”李鹤薇把体温计递给她,“我计时,7分钟。”
“薇姐,我吃药不过20分钟,可能药效没有发作。”
关心则乱,李鹤薇即刻收回体温计:“等会儿量。”她坐在旁边的矮凳,低声说,“秋姐稍候过来,你如果困,我就去她房间。”
“没关系。”
她前一秒说完,秋琬敲响房门。
“门没关。”
“小陶这是发烧吧?要不要去医院。”秋琬进屋,快步靠近临窗的单人床。
李鹤薇代她回话:“刚吃的药,没有退烧再往医院送。”
“也行。”秋琬在她对面的园椅坐下。
“你怎么样?听说后背受伤?”
“没事,冷敷两三次就好,医生连药酒都没给。”秋琬遗憾的语气,“不过小秋脚伤,小陶生病,你的自驾游计划恐怕会泡汤。”
“再说吧,而且刘局要求并案侦查,麻烦呢。”李鹤薇喝着外卖的豆浆,问她,“对哦,昨晚的收获?”
“小秋的针孔摄像头拍摄到正脸的人我已经找回来问话,但都说只是打工仔,也守口如瓶,没有供出幕后的人。”
“映秋说三叔应该有实权,他是谁?”
秋琬叹气:“小秋进码房的时候三叔正好弯腰捡笔,所以没法录到他的正脸,面对面说话也只能瞧见三叔人中以下的位置,所以需要你根据小秋的笔录画出他大概模样。”
第44章 我不欠他什么
李鹤薇梳理着昨天归队后获知的线索:“陈翰的案子呢?不是说张大陆否认顶罪?”
“正在通缉张大洲,他应该在案发后潜逃,没回鄂城,也不在万洋。”秋琬抵着下颌的双手交握,“发现尸体的土坑人烟稀少,一般只有羊群在附近觅食,连羊倌都鲜少前往,还算比较合适的藏尸点。”
李鹤薇顺着她的话分析:“所以张大陆做好两全准备,故意将烟头扔进去,如果事情暴露,他可以趁势顶罪。”
“对,但我暂时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和张大洲一起潜逃?”
李鹤薇捋着每一个细节:“鄂城大学9月30号放假,张大洲提前回来的原因?”
“他俩的母亲疑似肠癌,排期在9月26号做手术,小廖联系张大洲的辅导员,请假理由对得上。”秋琬停顿两秒,继续说,“当时张大陆也表示钱是救命的钱,所以一时昏头杀陈翰。”
李鹤薇猜测:“或许他留下来照顾卧病在床的老人?”
“可能吧,但我总觉得还有其他原因。”秋琬长吁一口气,“不过陈翰的案子刘局交给王姐和老徐跟进,我负责调查钱钢和赌场。”她展示照片,“小秋针孔摄像录到的七个人,其中三个是钱钢黑车公司的司机,因此必须找到钱钢,还有他们口中的三叔。”
“你问细节?我画?”李鹤薇拿出放在床头的速写本,“映秋记性好,口头表达能力出众,肯定能够协助我们破案。”她瞧秋琬起身,补充道,“你先过去,我等两分钟来。”
“这是?”
“等她量体温。”李鹤薇将体温计递给陶聆,柔声说,“到时间量一下。”
陶聆接过体温计,哑着嗓子:“薇姐,你去忙吧。”
秋琬坐下来:“没事,几分钟,我也等着。”
7分钟后,李鹤薇拿过体温计查看度数,38.2℃,没有继续上升,但还在发烧。她眉目深沉:“你睡会儿,中午去医院。”
“不用的。”
李鹤薇哄她:“拿点药,不一定吊水。”
陶聆坚持:“你买的药都齐全,我多歇会儿就好。”
李鹤薇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