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空落落的,孤独得慌吗?
身旁的人动了动,她如坐针毡,气息屏住,僵硬得如同一具死尸。
“睡了吗?”他问。
沈清檀不语,只一昧的僵硬。
“知道你没睡。”季照临又道。
沈清檀僵不下去了,轻轻叹息了一声。
“你是不是在生气?”她轻声问。
“嗯。”季照临的回答同样很轻。
“那要如何,才能消火?”她怀揣着小心问。
“……”季照临想了足有片刻,终于答,“取悦朕。”
“……”
沈清檀觉得他是得了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无法无天了。
明明她才是被冷落了足有一日的人,明明她是来算账的,被他三言两语,变成了一个做错事的如履薄冰的人。
她的脚试探性地搭在季照临的脚上,能感知到他的躯体开始绷紧,气息变得轻慢,几乎要消失不见。
沈清檀在心里暗笑,就这样都招架不住,还想要她取悦他,逗呢。
沈清檀的足尖慢慢从他的脚背滑往腿一侧,停留的时辰足够久,甚至还坏心眼地蹭了蹭,肆意勾弄了一番。
季照临大气不敢出,犹如一只木偶。
沈清檀分外得意。
她要收回腿,谁知才到一半,脚掌猝不及防受到了一股力道。
季照临攥紧了她的小脚,眸光在昏暗中更显死沉,他微侧过头,意味不明地盯住她的眸子,问:“好玩吗?”
“好……玩。”沈清檀的声音都有些怯了。
一息之间,他的唇铺天盖地地覆上来。
沈清檀招架不及,只觉得胸膛里的跳动骤停,把柄被他盈盈握在了手间。
迟钝地反应过来,她的脸都气得红了,支吾出声:“不要……”脸。
季照临愈发过分,让她无处可逃,亲得她晕晕乎乎,整个人如在梦里。
领口大开,他似乎是还不满足,大掌往下,她的腿想过挣扎,奈何拗不过习武之人。
花瓣绽开,花蕊初现,露珠莹莹隐现,很快又被亲得不见了踪影。
沈清檀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快乐,指间想要抓握住些什么,又寻不到目标,樱口承受不住般溢出破碎之音。
“季……照临。”
“嗯,”他气息均匀,抬起眸来看她,“我在。”
沈清檀要推开他,又被他轻而易举抓住了手掌,与她十指相扣。
她慢慢蜷缩,又慢慢绽开,
周而复始。
季照临抵住她,与她耳鬓厮磨,声音沉得紧:“你是她吗?”
沈清檀失神地望着上空,颈旁的肌肤都不再那么滚烫,喉间滚动,喃喃出声:“是。”
季照临拥住她,下一刻,她痛得眉头蹙起。
因为她有隐瞒,所以这是对她的惩罚。
一波又一波,浪潮无止尽,每一次都能比前头更汹涌,让她无力应对。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感受,沈清檀浮浮沉沉,意识逐渐远去。
……
半夜醒来,沈清檀只觉得被箍得慌,透不过气。
她试着动了动,发现被身后的人牢牢禁锢住,想要翻身难如登天。
她幽幽叹了口气,只探出一个指头,重重去戳身后人的脸颊。
连戳几下,他终于有了反应,缓缓掀开眼帘,声音含糊:“怎么了?”
“坏人。”沈清檀话意直接。
“……”
季照临拍了拍她的肩膀,哄道:“快睡吧,再过不久,就要早朝了。”
沈清檀赌气:“与我何干?去早朝的人是你,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