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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你确保,那张画上的人,和我一模一样?”

鹂妃信誓旦旦:“一样。”

沈清檀陷入沉默,除了这一次,她从来没有其他到过宫内的记忆。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分辨不清了-

过了几日,沈若从来到宫内,父女俩在清檀殿相见。

开始,沈清檀很高兴,以为爹爹是想见她,热热闹闹招待。直到沈若从谈起,他们那一月之期。

沈清檀一拍脑袋:“差点忘了!”

沈若从含笑看她:“这是乐不思蜀了?”

“哪有,”沈清檀抿了下唇,小心道,“只是圣上之前,许了我个好处,若是出宫,这好处就没了。”

沈若从皱眉:“什么好处?爹爹就不能给你?”

沈清檀心说,嗐,以现在沈府的财力,还真给不了。

她眼珠子一转,绕过这话题,提起其他:“爹爹,我从前,有没有到过宫里?”

沈若从:“何出此言?”

沈清檀语带几分撒娇:“你就告诉我,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嘛?”

沈若从沉吟片刻,肯定答:“没有。”

沈清檀这心,犹如一盆沁着冰碴子的凉水兜头浇下来,霎时拔凉拔凉的。

她面如死灰,喃喃问:“那我,有没有一个姐姐?”

沈若从:“……”也不知道他闺女抽的什么疯?

“没有。”

沈清檀安静下来,面色沉着镇静,沈若从看着不对劲了。

他开口问:“檀儿,怎么了呀?”

“没事,”沈清檀闷闷道,“就是有点儿心累,想要躺着休息会。”

沈若从问:“那出宫……”

“不出了,”沈清檀登时咬牙切齿道,“我还要找人算账。”

是的,绝对要算账,居然将她当成了其他人。

想必她和圣上逛街时,他难得的温柔,全都是因为那个人。

圣上许下的承诺可是实实在在的,她必须要把好处拿到手,以抚慰受伤的弱小心灵-

临州,月光洒落河面,水波晃漾时,波光粼粼。

季照临行走在河堤之上,身后伴着鲁行。

两人本来在闲聊着洪灾与民生,这些天来,看过太多惨状,两人心里多少都有些感触。

季照临冷不防打了个喷嚏,不由得揉了揉鼻头,自言自语道:“谁在骂朕?”

鲁行笑道:“定是远方有谁在思念圣上,或许,这人就是娘娘。”

鲁行没接触过其他妃子,他口中的娘娘,只能是檀贵妃。

季照临听了,面色看不出好坏。

心里头倒是波澜起伏,那人没心没肺,会思念自己吗?

或许会吧。

随后,被这个想法掠得心头一惊,怎么现在在乎起这来了?

对于记忆深处藏着的那人来说,这无疑是背叛。

季照临没忍住,问起:“鲁行,若是你与一女子交好,后来这名女子不见了,有一位新的女子,你明知道不是她,可两人很是相像,你会不会混淆两人?”

鲁行没立刻作答,思考了一番。

圣上定不会无缘无故问询,事有来由,难道圣上指的新的女子,是檀贵妃?

按照他的想法来说,当然不能混淆两人,这样无论是对前面那位姑娘,还是后来的那位都不公平。

鲁行掂量着道:“圣上只要觉得,无愧于心就好。”

季照临:“……”简直说了一句没用的废话。

鲁行的声音很快又响起:“如果圣上苦恼,那么圣上现在应该做的是,将两人彻底区分开,这样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