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但偶尔,怜南又觉得还是了解的不够。就像他能明白以前宋津言不碰他是因为什么,却不能明白为什么好几次宋津言欲望都写在脸上却还是不愿意解开他的衣裳。
在一起之后,宋津言没有掩饰过他的欲望,但过线的事情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哪怕是一些边缘的行为都不曾有过。怜南看着侧方的镜子,镜子里面映出他的脸,可能因为刚刚吐了,脸色实在苍白过了头,唇也没有什么血色。
怜南不会觉得宋津言不碰他是因为如此悲哀的理由,但他还是有些受不了自己的模样,从柜子里面拿出药吃了下去,用温热的水润了一遍又一遍唇。
被水呛的有些恶心的时候,怜南放下了杯子。
人的感觉是一个很残忍的东西,不需要任何证据,就降下了不可辩驳的审判。怜南其实明白,到底还是不一样了。人是多贪心的存在,怜南笑着自己脸上流露的惶恐不安,从前的怜南不会隐晦地藏着对失去的害怕。
中午吃饭的时候,宋津言打来了电话。
那边听起来背景音很繁杂,像是人很多的地方,怜南开口:“在食堂吗?”
宋津言端着饭在人少一些的地方坐下来,点头:“嗯,刚打了饭。”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打这一通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只是黏黏糊糊交谈着:“嗯,有肉末茄子,番茄炒饭,算两个荤菜。”
怜南吃了一口饭点刚送过来的虾仁玉米:“好黑哟,肉末茄子就算了,番茄炒饭也算荤菜吗?”
宋津言轻声笑笑:“嗯,算,鸡蛋算荤菜。”
怜南不知道怎么也笑了起来,刚刚那些奇奇怪怪的思绪涌起一刻后又被温柔地压了回去,怜南说着刚刚做的梦,宋津言静静听着,最后怜南咬了一口虾仁,轻声道:“宋津言,我想你了”
医院人群喧闹的食堂里面,周围包裹着宋津言的无数声音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怜南这一句,宋津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从手机壳上划了一下,声音温柔了许多:“我今天早点回去。”
怜南又问:“不用加班吗?”
实在是医院加班是常态,最近春夏交替流感很严重,虽然不属于一个科但还是跟着忙碌了起来。
宋津言摇摇头:“不加班了。”
办公室里,一身白大褂的主任看着前来调休的宋津言,笔在桌上敲了敲:“津言。”主任已经五十来岁,是这个医院很有名的招牌,也是从宋津言进这个医院开始的老师。
宋津言在桌子面前坐下来:“老师。”
主任翻了翻手中的表开口:“最近很忙吗?”
宋津言没有隐瞒:“嗯,家里面有一点事情。”
主任将手中的值班表放下,声音严肃:“当初你父母找到医院,说让医院不要接收你,但你找到老师我,说要拜我当老师。老师当时问了你很多问题,你都答得很好,思想政治,专业能力,手术素养,你都是那一批的佼佼者,老师没有理由不收下你。”
宋津言眼中浮现一丝歉意,他一直都没有从这个医院离开也是因为面前的老师。当初他和家里闹翻,虽然不能说完全是老师的功劳,但是老师一定在宋家和医院间为他周旋了一番。
“老师,对不起。”宋津言没有反驳,平静承认。
主任神色没有什么变化:“不需要对不起,你是一个有天赋的孩子,以你的成长环境和家庭条件,老师知道这条路对你来说很苦,但你之前都坚持得很好,这段时间是家里面有事,还是你的心思已经不在医院了?”
一针见血。
宋津言知道老师是误会了,但是没有反驳,他望向他的老师,从规培的时候就来到这个医院,医术在全国赫赫有名,但到现在也只有一个主任的头衔。那些换了几代的院长、副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