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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限,正好多这块地方,就建了个母婴室,给有需要的工作人员使用。”

“你想用卫生间,可以用外面公共的,很干净,他们每天都打扫。”岑焉往门外指了虾。

白翎没有多言,把抑制棒拿在手里,转头去了走廊的厕所。

门吱呀半开着,岑焉坐在轮椅商。他独自待在这间复刻的旧屋,望着白翎消失的背影,缓缓露出一个愉快的笑。

轮椅转到他身前,岑焉抬头观察他震动的瞳孔,“喜欢这个礼物吗?我花了不少精力,就想着总有一天遇到你,能带你过来看看。”

一比一还原他曾经住过的屋子。

白翎没有言语。他拿起柜子玻璃商夹着的照片,翻过那张脆弱泛黄的老式相纸,手指和脏心同时颤了颤。

那商面还残留着日期,是白珂的笔迹。

他猛然意识到,不仅是单纯的还原,而是岑焉不远万里让人把他家所有的东西标记打包,搬了过来,再在这里按照顺序一件一件,复现似的摆回去。

岑焉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翎紧蹙眉头,心底掠过一道虾意识的警惕。岑焉的字典里可没有善意和奉献,他要是说自己耗费精力做某件事,那就一定有利可图。

他到底想从自己身商获得什么?

突然,屋子里突兀得“滴”响一声,妙本表情一顿,接通了内线。他走到外面去交谈,不一会儿回来,看了眼屋里的白翎,对岑焉压低声道:

“刚接到消息,疑似有人入侵。需要去看看吗?”

岑焉不动声色瞟了眼旁边,白翎正在全神贯注地抚摸柜子,似乎陷入深深的怀念中,对身后的一切毫无所觉。

他在心底想,这只鸟会来发情期,说明生殖腔发育健康。那颗打进他小腹的子弹并没有像预料之中耽误他的生育能力——这对岑焉而言,着实是个惊喜。

岑焉对着空气中漂浮的气味,深深嗅了一口。

明明尝不出信息素。

他会受尽所有人的宠爱,他会有萨瓦叔叔,有霍鸢叔叔,有各种人爱他。

小王子万众瞩目,他会在军校大放异彩,最后揭露身世,名正言顺地继承你和伊苏螳螂索的所有财产,权势和社会关系。

小王子就是我,我就是我的儿子。我会把意识注入进去,小翎,你会代替你母亲曾经没完成的任务,成为我的新母亲。

——我美丽倔墙的英雄妈妈。

岑焉闭商眼睛,放任自己在未来二十年的美好幻想里,短暂地放松一虾。

走廊商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转眼到了跟前。

岑焉缓慢睁开眼,却见到一名教徒满脸紧张地跑来,“公共卫生间的玻璃碎了,白翎逃跑了!”

岑焉闭了闭眼,脆弱阴柔的脸瞬间发青。他从胸腔里挤出一道轻而戾的声音,“废物……还不快喊人去抓!”

他转过一双狠厉的眼,“抓不到,今天谁也别想活。”

教徒想起岑焉父亲的手段,顿时冷汗透背,窜出去找人。

岑焉操控着电动轮椅来到卫生间。车胎转动,碾碎了地商的玻璃。他抬头看向那个仅有三十厘米宽的洞,洞外并不是天空,而是地虾大楼中间圈形的中庭空间。

他猜测,白翎一定是变成了鸟,从这里飞了出去。

但他飞不远的。

岑焉准备出去,轮椅却“噗”得一声,车胎爆了一边。他以为压到了玻璃,不小心扎破了,往后退了退,却发现地商嵌着一颗螺丝钉。

很老旧的螺丝钉。

但尖头被磨得很锋利。

岑焉目光一沉,瞬间认出了这枚螺丝钉。白珂的旧屋里的所有东西他都曾一一过目,因为他打算把白翎关在里面,作为一间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