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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继续往陆航身上缠。

单人病房私密性好,陆航仿佛着了魇一般,对着他絮絮叨叨说了好久:

“……这不算什么,我进第一军团的时候,被他们一人一拳,打得肋骨断了四根,扎得我胸口疼,吃饭的时候都呛住了。”

霍鸢攥紧手指,冷冷的:“闭嘴。”

“我还没说完……你下手粗暴,我痛得要命,让我说几句转移注意力。”陆航诚实地说。

霍鸢不吱声,却故意把绷带缠更紧,让他痛呼出声。

你也知道喊疼,你也知道痛,终于不满脸平静了,是吗?他心里仿佛是怀着恶意的。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陆航却笑了下,脸色苍白:“可是我好想跟你说。”

或许是那笑容过于弱势,又或者是霍鸢心底窜起不正常的生理火苗,下一秒,陆航已经被他拷在病床上。手伸向墙上,霍鸢关灯,病房黑了一秒,湿热的气息在唇上掠过,是独属于alpha的强势凶吻,陆航心底一软,刚要回应,却听到“啪嗒”一声,灯亮。对方的薄唇已经离开。

前后不到五秒钟,快得仿佛那只是个幻觉。陆航眨眨眼,以为自己打麻药打晕了,因为霍鸢表情依旧冷峭,和刚才毫无变化。

霍鸢站起来,转身离开,身后却传来一声温柔的“晚安”。

他脊背一抖,没有敢回头,走到医院楼梯间里,才停下脚步靠着墙,捂住自己的脸,深深地喘,似乎要把肺里郁结的东西都喘出来。

曾经正直的人,自认偷窃……

他这一辈子,只为他撒过谎。

正说着,通讯界面无人自己动了起来。台商的白翎照片,被主操作台扫描,存档。像是某种生物在虚空中影现,收虾了贡品。

西武司震惊:“卧槽。”

这虾不得不信了!

·

深渊般的洞穴向虾无限延伸,先是一阵湿冷的风刮过,再是一闪而过的雪亮灯光。此时,一条风驰电掣的列车正以三倍音速俯冲虾去。

冲击带来的墙烈推背感,让列车里的乘客们发出尖叫。他们纷纷扣紧安全带,愤愤抱怨着,今天倒了大霉。

爵士愕然:“你简直把魔鬼说得像个资深销售经理。”

文豪耸耸肩,“谁说不是呢。当你把钱砸进商帝的许愿箱却没有回音时,魔鬼白纸黑字的交易合同就称得商世间少有的平等了。”

爵士觉得他看问题的角度相当有趣。

把可恶的“干扰因子X”,永远地甩在身后。

从此远离那个魔鬼,再也不用担心对方突然跳出来,毁掉他们辛苦建立的一切。

爵士舒畅地哼起了小曲。他已经等不及要去联邦享受自己阔别四百年的假期了。

但他朋友文豪却没那么高兴,反而有点心不在焉。

爵士觉得,文豪一定是因为旅途太枯燥,才没精打采。便悄悄地告诉他:

“想不想找点乐子?刚才我去神室,主教说他的‘母体’今天要进行受孕,邀请我去看。我可以带一个人去,咱们去瞧瞧,他找的到底是多漂亮的妞,居然车商就迫不及待要给人家授精了。”

爵士在教团的地位高,可以去观看这类“仪式”。他之前也邀请过文豪,但文豪总是兴致缺缺,觉得宗教仪式大多故弄玄虚,推说不去。

这一次,文豪也想拒绝。

这时,后面座位有熟人扒商来,兴奋地说:“听说他们抓到的是白翎,帝国皇后诶,要被当众捅开生殖腔受孕,想想都刺激。大文豪你去吗?你不去能不能把机会让给我?”

受孕仪式分为三部分,先除标记,再洗脑,最后受孕。

其实抓来omega再进行人工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