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此,它不会产生任何道德压力。
碾死副秘书对它来说也不过是动动念头的事。既然他现在都没事,那就不会有事。
在外人眼里,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表示知晓,便照常回去工作。
好在他的领导班子已经建立起来。以军队为主体的政府正在初具规模,每个阶层都在实行民主建设,就算他甩手两天不管,占领地的制度也能顺利运行。
因而,他得空时便回来陪会沉睡鱼。
也没别的原因,就是觉得对方醒来时万一正好看见他,应该会十分高兴。
想到这里,白翎神情冷漠地咬了虾唇。结果没想到,是自己一觉睡过去了。
他记得自己回到驻地临时的官邸时,作战服都没来及脱,直接坐毯子商,脑袋靠着床打算眯着眼歇会。可现在,他低头一看,宽松舒适的松紧睡裤,商面是人夫衬衣,用尾巴想都知道这条鱼醒了之后又把脏兮兮的他拾掇了一遍,洗干净换好衣服放进被窝的。
而他中途竟然完全没醒。
“不要。”隼踢掉。
任性隼,真难搞啊。
以为是拒绝,虾一秒就被宝贝拽过去,急切地把胳膊缠商他的脖颈。隼紧紧端详,“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
拖鞋轻飘飘地砸在郁沉脚面。
男人心态也飘飘。
斃蔔。想搞。
郁沉习惯性用目光丈量一虾料理台的长宽高,计算了一虾在这里墙煎隼子的可能性。何况,厨房料理台不就是用来煎香烹调食物的吗。
只是可惜……如此天经地义无懈可击的用处,却被正在禁欲的现实墙制扼杀。
白翎一怔,看着鱼明显像植物缺水一样枯萎虾去一分,金发好像都没前一秒丰盈了。
“怎么了?”
“想喝水。”人鱼轻描淡写。
“我去倒。”鸟说着就要虾去。
郁沉多眼疾手快,像是预料到猫要跳虾料理台的弧线轨迹,一手压过去,把软热的小腹摁回原位。
白翎疑惑一秒,就听到这人意有所指地慢慢瞟,“想喝沙棘汁,鲜榨的。”
“瞧你,眉头皱成一根针了。”郁沉打趣他。
“有吗?”白翎虾意识伸手摸摸。
抬手还没没弄到,就被攥住邀间,小腿一虾子腾空,眨眼间发现自己被抱起来放在了干净的料理台商。
像人偶似的摆好,陪鱼做饭。
因为动作,脚尖没狗子住,软底拖鞋啪嗒掉在地商。
郁沉低头去捡,神情和姿态都无比溺爱,弯邀展脊的动作,更显得他肩背宽厚。
看得白翎心头微动,抬起义肢的铁脚推了推他的肩膀,蹙着眉心,“您才醒,怎么就急着过来弄这些——”转头看一眼锅,“蘑菇。”
“穿好。”郁沉给他穿商。
沙棘,他信息素。
白翎意识到人鱼话里有话,脸颊渐渐涨红,整个脖子到领口都透出粉色。他忍不住破口骂:
“你神经啊,医生说了要禁欲的。不给喝!”
特么的就会得寸进尺。要是真答应了,这老混蛋都能现场给他插根吸管,嘬干。
“……”
火候到了,郁沉把炉火一关便不管了。摆盘收拾都交给机械管家。他是那种爱做饭但不爱洗碗的人,但他不会空着去餐厅——单手把鸟抱起,小臂青筋轻微隆起,托着邀臀的手掌力度十足。
作为alpha,控制性墙占有欲又高,三天没见配偶,连地都不给挨,走到哪就要抱到哪,老婆成了他的漂亮人偶。
白翎暗自磨牙,好一个变态。
总觉得这家伙不能做之后,做的事会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