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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其中有个领头的忽然问:“你昨天请假了吗?”

陆航如实答:“感冒了,请了病假。”

领头的笑了声:“噢,我还以为是不喜欢这份工作。”

陆航猜到他就是他们这个小队的队长,所以他说话有些咄咄逼人,带点审问的味道。

陆航没回避,反而直白地笑了下:“确实有点,原本以为被派来战斗的,结果就是坐在这里按电钮按一天,好没劲。”

队长哈哈笑了:“是吧,真的好无聊哦,我刚来那会也这么个感想。就说这个按电钮,光按是真没意思,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摇着头长吁短叹:“好歹来点惨叫啊,哭声啊,跪求什么的……可惜我向上反映了,人家说就是这么设计的,有心理学依据的,死活就是不改。”

陆航也跟着无奈地笑:“功能这么少啊。”

队长朝天花板翻白眼:“可不是嘛,问话都不能多问,想撩骚两句都不行,猪猪都憋萎了。”

那时,有人用手肘捅捅朋友,压低声:“喂喂喂,我跟你说的那个乡巴佬鹰来了,就那个白毛。”

他朋友十足一个混球,仗着家里有勋爵,全然不顾同伴暗示低调的眼色,直接扯起嗓子,昂着头喊:“喂,霍鸢~”

白翎狐疑地望过去,总觉得人鱼话里有话,可他没有证据。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默不作声拿出终端,悄悄在原先的维修单创建了新标签,备注名:

【欠我修理的老东西】

窗外光线开始从斜射转向直照。时间不早了,白翎将老式星间收音机装进包里,和监护人同意书贴在一起。

他准备去报名处交完材料,回来路上买点匹配的零件。

有个旧货市场,是他上辈子经常销货淘货的地方,专门拆卖一些上世纪的老物件,去那里看看准没错。

那条老鱼却把手臂一伸,熟稔地揽过他的手指仔细摸了摸,缓缓反问:

“外面零下10度,你就准备穿这么个小破袄出去?”

“有问题吗,我是去干活又不是和你约会。”

“和我约会就穿的好一些?”

“也穿小破袄。”

郁沉觉得好气又好笑,油盐不进的小破鸟,嘴巴犟得要命。

“不过跟着你,我会翻过来穿,”白翎下巴抵着领口,往上使劲扯了扯,方才拽动涩住的拉链:

“把好的那面里子露外边不就行了。”

不管外表多破烂,把好的内芯掏出来给您看。

郁沉贴在他手指上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一把,指骨没控制住力劲,捏得白翎不小心哼唧一声。

对于他这种野兽伸爪,时不时探出笼子的占有欲,白翎倒是不在意。

白翎握上人鱼手腕,戳进他禁欲整洁的袖口里,指甲轻轻挠了挠对方腕口,像安抚似的:

“好了,快放我走吧。”

他这话一出,人鱼反而攥得更紧了,他低垂下脑袋,发丝悉数擦过白翎脸颊:

“我给你打一些钱,宝贝等会出去买自己喜欢的衣服,好不好?”

那副溺爱孩子般的口湓,听得白翎牙酸脸热。

……大清早上的,这是要干嘛?

“我不需要。”白翎强自冷静,直接拒绝。

霍鸢把书包甩到肩后,面无表情回过身。

那人看清他的身段和脸,没忍住吹了声口哨,“黑皮白毛,好射!我听说你有个妹妹,不知道她是不是跟你一样这么骚——”

书包以每小时300千米的速度飞过来,凶狠无比地砸在他脸上,鼻梁骨断裂的声音接着后脑勺倒地的惨叫,一气呵成的还有从天而降的拳头。

拳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