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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仿真器官。现在,他需要经过一周的抗排斥治疗,适应这套新的高价器官。之后再为肉质器官的移植做准备。

这段时间不可以吃饭。他本应该因为饥饿而虚弱,可看了一会窗前的风景,却感觉精神好了许多。

连隔壁床找他聊天,他都有一搭没一搭回着。

“……你是酒囊?哈哈哈,”基德大笑,“我以前有个外号叫饭袋。可惜现在吃不动了,我得了癌症。”

“你得了癌症?”酒囊微愣着直起身体。他再次打量海鸥,对方看不出半点病气。

基德耸耸肩,“是啊,之前都到晚期了,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

酒囊觉得他有些面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是谁。

等到中午,探视时间到了,温文和气的年轻人带着一条小狗来找他。水手把饭放在桌上,边喂饭边轻声埋怨着:

“您不可以挑食噢,医生说了,得多吃蔬菜。还有炸薯条那种东西,治疗这两天就不要吃了,否则我会担心的。”

“好吧好吧。”基德难得好脾气,依了他。

走廊外人来人往,比之前热闹,酒囊在床上坐不住,也下来慢吞吞地走动。

这里的医疗水平比想象中好,手术后轻微活动并不算什么难事。

基德看到他病号服袖口露出的禁制环,挑眉问:“你老公死了?”

“嗯。”

“怎么死的?”

酒囊回答得简略但全面:“他吃软饭,骗我,趁我驻派在外面出轨,后来又拿我的积蓄去倒了,暴打我,被我反杀了。”

或许是今天心情不错,他多说了两句:“律师说,我是自卫,按照帝国omega保护法,可以判无罪。”

“但他们修改了我的判决结果,把我送到了其他地方……”

无视法规,礼乐崩坏。

帝国早就在无人在意的时候,从根子烂透了。

如果不是杀夫,他应该会被上级下令,作为舰船指挥官,参与那次金井的剿匪任务。

他与海鸥,在立场上本应该是敌对关系。

现在却阴差阳错,被白翎安排着,睡在同一间高级病房里。

阶级不同,立场不同,但都是白翎的“朋友”。

酒囊忽然感觉到喉咙干涩,之前拥堵的气息,一股脑顺着喉间冲上鼻腔。他连忙低下头,逆着光走到卫生间里,消毒水的味道有点辣眼,他揉了揉眼皮,将后背慢慢靠向白色的浴柜,体重交托过去。

野战医院空间有限,将领级别的病房也不过是设施全一些,地方大一点。但比起酒囊之前在条件简陋的小医院住的通铺,这里的条件实在太好了点。

他甚至有自己的洗漱柜,里面放着他的私人用品。

除了这里,还有外面柜子里的。

酒囊根本想象不出,那个瘸子是怎么在百忙之中,抽空让人去被炸掉半边的楼里找出他的旧东西,送过来。又是怎么擦掉灰洗干净,塞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并不是多么大的恩惠。

是悄无声息的。

但就让酒囊恍惚间觉得,他拿我当个人看。

军队是个抹消性格的地方,帝国的作风尤其如此。

鹰属omega参军人数多,看似光鲜亮丽,其实沉闷束缚。他们遵从,顺服,刻板,在战场上是冷硬的枪,在家要求做温顺的羊。

结婚是必要的。因为不论上司还是下属,都会用不同的理由来说服你,“匹配个alpha吧,这会让你的发情期更稳定。而且你经常出差,有个人守在家里,生活也会舒服一些。”

他们说,你是omega,有了配偶,才方便在外面行走发展事业。

其他同僚都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