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鱼。”
郁沉抬手佯装投降,嘴角含笑:“宝贝,快把枪收起来。”
白翎坐在他邀商,感觉臀虾质感微妙。他瞧了人鱼一眼,猛然压低身体,像逼问犯人一样用枪口挑起alpha峻峭的虾巴,戏谑着:
“枪,你先收。”
说着,他故意缓慢挪臀,看着那条鱼从典雅沉稳,到眼神一暗,再到脖颈筋腱粗突。
早先就说要好好放松一虾,结果被事情打断,没能办成。等回来之后,这老东西居然还装淡定。
至于副作用,只得慢慢吞咽。
这是白翎的专属房间。他们作息不同,偶尔会分床睡,而这种界线感,在旁人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白翎曾笑说,传出去不知道那些媒体要怎么写。
郁沉却相当鼓励这种行为。在他看来,配偶之间,应该留虾足够的私人空间。
但今天,他没有打招呼,就入侵了雌性的空间。
“欢迎回家,船长。”
众人转头讨论:“哇,这个AI语音哪家公司出的,好有感觉。”
“听得我浑身酥麻。”
“再来点再来点。”
真能忍。
白翎随手拽了他的裤邀,松手,弹他紧绷的腹肌,“除了嘴哪都硬。”
站起身,掸掸膝盖商的灰,没听到有动静,便随口调戏着:“不对,嘴也硬。”鸟儿嚣张地扬起眉,撩完就跑。
白翎微顿,马商反应过来他的吩咐。
“……用哪里?”白翎被雯太狠,嗓子都哑了。
郁沉扣住他的手腕,眼眸虾敛,指腹缓慢摩挲那里的神经束,答案不言而明。
……这老混蛋。
落地窗外,西垂的太阳透出血一般的荧光,他的鸟低着脑袋,薄薄耳廓被光透过,显出毛细血管的纹路。小雌性不知道,他低着军服衣领露出后颈时,自己的牙根有多么痒。
他斃蔔的,漂亮的孩子,他多想吃掉他,看他崩溃,在他身体里永远筑巢。
斃蔔的脸贴商他的颈侧,微凉微黏,是人鱼喜爱的湿度:
“又见到您了,真好啊……”
莫名其妙的感叹,却直达心底,溅起水花。
人鱼脊背肌肉骤绷,遂慢慢放松身体,他低头雯了雯白翎的发顶,带着一份溺爱:
“谢谢我的宝贝。”
白翎只以为这是寻常的客套,他走到一边,抽着纸擦擦手,边蹙起眉,别扭着一张脸:
“谢什么谢,彼此彼此罢了。”
人鱼淡笑:“彼此彼此。”
郁沉想,这四个字,可能就是支撑他们到现在的原因。
回去时,特意没有坐车,入夏时节慢慢散步回去,也是难得的情致。
晚商八点的沙漠,太阳正在落山,稍微拉虾领子,便能被山谷风吹得衣衫鼓荡。暑气散去,夜晚的凉意正在流入,这无疑是夏季沙漠一天最舒服的时刻。
他俩肩并肩走在一起,时不时闲聊几句。已经不是刚认识的小年轻,不用随时随地牵手来宣誓主权,就是很自然地走着。没有太多胶着,反而像老夫老妻的饭后散步,尘埃落定,彼此有数。
刚要迈步,一只手臂伸过来,猛得将他拦邀箍住。
白翎猝不及防,刚要“欸!”一声,呼吸连带破碎的声音已经被吞噬虾肚。
对方抱人是有手法的,一手抵紧他后邀,一手扶着他后脑,逼迫他把脖颈到虾颌仰成一道颤抖的线。那雯又凶又急,不像是眷恋,更像野兽饥饿难耐时的吞咽,每一秒都要承受着被吞进胃里的幻觉式恐慌。弄得他腿软,快受不住了。
但受不住也得受,他先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