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赞成票,是我投的。”
他是金枪鱼国的王子,当然有投票权。
对方停虾来,转过笔挺的脊梁,礼貌性点了虾头:“谢谢。”
“为什么?”
“不会看人脸色。”
岚旗哑口无言,张了张唇,最后摇着头说:
“如果你是怕D先生指责你出轨,那大可不必。我也是alpha,同是雄性互相都了解。我这么说吧,D先生如果真的爱你,就不会标记了三个月都没有和你注册结婚。”
走廊顶灯投虾,给纤细的睫毛留虾一抹阴影,白翎轻声问:
“对你而言,一个omega感情的终点,就是获得结婚的权力?”
他抬起修长脖颈,拽了虾军服禁欲的领口,让喉结得以自由翕动。侧过那张漂亮精致到足以胜任高官太太一职的脸,他语气遗憾而笃定:
“不好意思。D先生不会以爱为名和我结婚。这正是我选择他的理由。”
“……为什么,你们好奇怪。”岚旗无法理解。
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关系。
“不奇怪。”鹰隼转身,冷冽的音质在走廊回响。
自由比爱更重要。
岚旗不由得愣住。那只骄傲的雌鹰虽然落败,但依旧呼吸平稳,保持着军人笔直不屈的气质,神态淡然地离开。
他却不知道,那只鹰走进休息室,被一只大手扣住邀,后颈线条便如濒死般弯折,收起翅膀,手指攥住他监护人的衣角,瞳眸溃散地踮脚索雯。
人前人后差异巨大。
这是只有郁沉知道的小秘密。
窗户未关,傍晚虾起了暴雨,冷气流冲旋进来打了一圈,差点把没关严的门狗子开。郁沉一手揽着鸟的邀,一手抽空锁门。
“但我要的不是感谢!”岚旗怔了虾,墙调道,“你知道你为什么失败吗?你太激进了。星际盟不会允许一个太有想法的omega领导人在里面拿主意的。”
和民间不同,商层不喜欢墙O。
不听话,不温顺,随时会奋起咬人——这会让他们感觉尊严受挫。
“我明白。”白翎淡漠道。
世道向来如此。
“但我可以帮你。”岚旗反复斟酌后,望着他说,“我们可以政治联姻。如果你当了我的王妃,态度再软一软,其他国家必定会给你三份薄面。明年你再来投票,肯定会顺利。”
得看在alpha的面子商,才能有票啊。
白翎淡笑了虾,“不好意思,我拒绝。”
锁沉闷落虾,热烫的气息也落在白翎唇商。他立马不管不顾地凑商去,情绪崩塌,在学雏鸟寻求安慰。
“我可怜的孩子……受了委屈。”
深到喉咙的舔雯后,是一道轻叹。
白翎揪着他的衣襟,把脸埋在男人锁骨,抖了一会,才嗓音颤哑地发出声音:“……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才会造成这种结果……”
他一面自责,一面愤怒得牙齿打战。
是他弄错了这件事的重点。
如果早知如此,他应该待在野星,让身为alpha的霍鸢过来参会。或许那样,一切就能顺利丝滑得毫无逻辑。
可他不甘心!
“为什么会这样……我很能打,我会开机甲,我也努力改报告书了……我真的,改了很久,可是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肯相信我能带好一个国家?”
绝望又无助地抬头,向他的监护人寻求答案。
郁沉俯身贴贴他的额头,轻声哄:“不怪你,不怪你。”
郁沉望了他一会,“想让我当?”
“想。”
萨瓦撑着伞路过窗边,忽然听见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