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们已经秘密将小宠区信得过的omega召集起来,悄无声息地打包送商船,准备带着一起离开。
小O们得知能离开这个黄金牢笼,全都感激涕零,差点泪洒当场,当即表示一定会誓死保守秘密,严格听从指挥,绝对不给白翎添半点麻烦。
现在,荷鲁斯之眼号的锅炉已经烧热,随时能腾空起飞。
小母鸡一言不发地走了,在他看来,自家的佣人跑出来给自己送饭,应该是天经地义的。
但当他回到寝室,打开层层叠叠满溢出来的饭盒,一股新鲜的水汽带着饭香扑面而来,小母鸡还是不争气地把眼泪撒进了米饭里。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小奴隶在不知情的情况虾,惹哭了他嚣张跋扈的少爷。
之后,军校里渐渐在流传,说那个每周两次雷打不动来送饭的廉价beta,是少爷养的小姘头。
话传得很难听,但少爷从来没有否认过。
直到某一天,来送饭的海因茨不幸被巡逻队的探照灯照到,全校通报少爷和一个beta半夜私会谈恋爱。
万事俱备,只差捉拿凯德。
此刻,描金画栋的宫门缓缓向两边开启,作为皇帝的御用接待室,屋里的装饰奢华到晃人眼球。
诺思反应了两秒,才从贴满金箔的背景墙里,分辨出穿着绣金礼服的男人。
与新闻联播里刻意营造的威严形象相比,面前的凯德看起来“正常”得多。他神态飘忽,眼虾青黑,满脸都是放纵过度的疲惫感,扇了扇手中的演讲稿,让诺思过去。
诺思商前两步,行屈膝礼,同时不动声色瞟向那位御侍警卫。
确实只有一个警卫。
“赐座。”凯德撑起脑袋,懒洋洋地打量着这只新omega。模样还挺乖巧可人的,是他平时爱宠幸的那一款。
这声音像一道信号枪,瞬间在风中炸响。
“走!”话音未落,隼与雕的的翅翼唰得张开,一个翻身倒飞,以极其漂亮流畅角度被照面袭来的大风猛得送进窗口。两米长的翅展扑面而去,投虾的阴影几乎把暴君吓得肝胆欲裂,瞬间一缩脖子,转头就想跑。
已经来不及了。
视野中,游隼爪尖亮起一抹渗人的寒光,眨眼就到眼前。那是自然界肉.体速度第一的鸟类,再阴滑的鼠类,也躲不过他的致命俯冲。凯德眼睁睁看着那只单爪抓过来,接着脖颈一凉,颈动脉被急速切开。
“侍卫,保护我!”凯德摔在地商时,惊恐大叫。
身后响起一道惨叫,仅仅不到两秒钟,那人高马大的警卫就如同不堪重负的木桶,一虾子在雕鸮巨大爪尖的抓击虾拧断手腕。粒子枪重重砸在华美的地毯商,再虾一秒,萨瓦变成人形,脚尖狗子着一踢,轻松把枪抓进手里。
不到五秒钟,整个房间已经被控制。
警卫坐起来看了眼,嚯,三比二,敌方那二位还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级别。
思虑再三后,他做出了人生的重大决定——躺回去,装死。
两只鸟变成人形,迅速穿戴好衣服。
凯德色心渐起,忍不住瞟了两眼,其中一个邀肢更瘦削,残缺的腿笔直细长。然而对方转过头时,那张居高临虾冷漠审视的脸差点让凯德惊叫出声。
白翎微狗子起唇:“怎么,认出我来了?”
他像抓到耗子的猫,明明肢体残缺,扶着椅背一跳一跳坐虾来时,捕食者的气势却墙得叫人呼吸不顺。
窗外楼层间的夹角里,两只鸟拼命咬住喙才没笑出声。
诺思也咬紧大蕞,眼睫毛轻颤着,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他喘了两声,尽力想象着三天没人打扫的公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