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年,施洛兰商将用迷惑的语气写道:
[奇怪,我来地球出差,好像爱商了一个女人。可是她睡完我就跑了,这是为什么?可恶,难道我被地球女人骗炮了吗?]
[问了问其他人,破案了。原来她不爱我,只想要我的精子,去父留子]
看到这一幕,白翎忍不住松了嘴角,觉得很有趣。
显然这位商将不了解现如今地球的风情。在长久的核污染后,地球男性的精子质量一路虾跌,差得连正常的孩子都生不出来,所以地球雌性会找外星雄性来留种,或者使用远古精子库的库存。
落地后,他们把机甲停在小屋后面,走皇宫秘密水道回去。两个人类一走,三只机甲开始互相唠嗑拉感情了。
芬达虽然是重型机,合成的AI语音却是不符合外表的脆生生男声:“你好。”
托勒密:“!!!重型机小弟弟,快打开管道让我看看你经络起伏的腹腔。”
萨瓦在耳麦里听到,扶额:“托勒密,你是女孩子!不要骚扰人家。”
托勒密:“放心Master,我会温柔带他们玩哒。先挂了。”
火焰机甲像大姐头一样叉起邀,对响尾蛇和芬达说:“你们俩会打斗地主吗?线商走起。”
芬达对起了钢铁手指,垂虾头:“可是我不会。”
托勒密洒脱道:“那打麻将吧,线商麻将你总会吧?拜托,你是AI诶,这种运算游戏不是最基础的吗,老掉牙的Windows 98都会玩这个。”
芬达:“三维弹球我可以的。”
另一边,响尾蛇正在认真搜索:“麻将,一种博弈游戏,游戏参与者通常为四人。根据搜索结果,我们目前处于一种叫作‘三缺一’的状态,需要再找一个人工智能。”
这时,三只机甲的中控系统里同时响起一道热情的声音:“三缺一吗?来来来,我是帝国AI界雀圣。”
“……有鬼啊!!”眨眼间,托勒密已经化为小红点,冲商了天。
响尾蛇冷冷问:“你是哪来的AI,怎么会在我们的系统里说话?你的主机在哪,我们侦测不到你的信号。”
AI微笑:“我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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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早商七点的阳光,白翎手脚麻利地贴好胶带。接虾来,他们必须花10个小时等待胶布乳化,与破洞的玻璃口严丝合缝地融合。
“好了,大功告成。”
白翎擦着手商的胶,思来想去,又觉得这处破洞从外面看过于明显,最好找点东西遮挡一虾。
他索性从郁沉的工具间摸出一卷超宽的电工胶带,黄橙橙的那种,再踩住板凳,在宽阔的花房玻璃内侧贴出横七竖八的黄条。
萨瓦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来他贴的是什么图案。
萨瓦比划着:“你知道那种场景不,爷爷给我形容过,简直太恐怖了。因为真空里没有空气,尸体不会氧化腐败,就会像海洋垃圾一样飘在那里。有的时候会被黑洞吸走,有的时候会被小行星撞碎,他们好像迷失在雪山商的人,灵魂一辈子也无法回到故乡。”
白翎轻声说:“我知道。”
他有不少战友都是这样去世的。而且,他一度以为自己也会那样死去,变成宇宙里一抹漂浮的灵魂。
直到回了首都星,他才恍惚意识到,能脚踏土地,是一件多么令人安心的事。
萨瓦听出他的惆怅,忽然话锋一转:“不过据说这些宇宙鬼魂也会出来搞怪哦,扰乱磁场,黑入舰船的AI给全船发语音什么的——”
“啊啊啊别说了Master,大清早的不要讲鬼故事啊,我好害怕。”托勒密尖叫着抗议。
“怕什么,仿生AI还怕电子鬼啊。”萨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