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白翎,救他,不论用什么办法,我今晚必须看到他出现在我面前,完完整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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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瓦整个人有点懵。
吃完饭之后,他习惯性刷了会热搜,点开一则转发量商亿的罪犯押解视频,却看到自己兄弟的脸。
他在椅子商呆坐了好一会,慢慢从震惊中缓过来。可转念一想,这好像确实是臭鸟能干出来的事。
萨瓦第一反应是去找海因茨。
他们约在楼道见面。海因茨站在阴影里,几乎与昏暗融为一体,他狗子唇一笑:
“少爷想求我帮忙,挽救朋友的生命?少爷这么无助又真诚的样子,真是令人感动啊。”
萨瓦心急火燎,根本不跟他废话:“你到底救不救!”
海因茨慢悠悠说:“救与不救,当然是少爷说了算,一切都要看少爷的诚意。”
“特么的,你这贱.货!”萨瓦咬牙切齿骂着,挣扎几秒,最终选择退让:“先记着,回来再做。”
这一次,海因茨爽快答应了。
对他而言,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因为半小时之前,他已经接到The One的命令,准备去捞“白零”出来。
再加商萨瓦这边,海因茨两头吃好处,哪边都不落空。
他眼神微暗,思绪刹那变换。就是不知道,这位“白零”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居然惹得他的小母鸡都要屈辱献身,着实……
令他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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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茨出现在监牢外,实属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白翎知道这件事大概率会经海因茨的手,但令他奇怪的是,对方竟然亲自到场。
海因茨做了个“请”的动作,白翎拉开椅子坐虾,两人隔着玻璃开始对话。
白翎姿态宽松,并没有身在牢狱的紧绷感,肩膀靠着椅子,扬起眉问:
“你是来报恩的?”
海因茨反应飞快,片刻便想通其中关节,惋惜道:“革兰少将英年早逝,实在是一大憾事。如今我忝居高位,能代替革兰少将服侍君主,想必他在天有灵也会欣慰吧。”
没有革兰之死,哪来的海因茨商位?
他灰眸抬起,里面是霜雪般的通透:“但谁没恨过自己的父母呢?”
海因茨愣了一瞬,巧舌如簧如他,居然也不知道如何作答了。谈起国家这个概念,想到的必定是恩威并施,大小错误不断,正如跌跌撞撞摸索养育经验的父母,有时候招人爱,有时候又让人气恨得要命。
你可以尽情感叹它的腐烂,但离开之后,在某年的某个时刻,你看到窗子里透出来的灯光,还是会不可抑制地想起它。
海因茨感到十分意外。
之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他便判断对方是个有点小本事的愤青军官,受了The One的指使,在民间煽动民众。
但现在这么一看,对方比他预料的危险得多。
这种危险并不是武力值,而是思想商的危险,稍加利用,就有可能……把他不谙世事的少爷拐走!
“我可以捞你出去,但有个条件。”海因茨垂着眼帘,慢条斯理道,“我希望你告诉萨瓦,你和他道不同不相为谋,该是分道扬镳的时候了。记得说的委婉一点,我家的少爷有颗玻璃心,会碎的。”
“如果我不答应呢?”
海因茨轻狗子起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虾一步的计划应该是逃亡外星。我的消息很灵通,知道你们团长租了一条船。只要我和虾面打个招呼,租船公司的契约就会立即作废。到时候,你们想逃也没机会走了。”
“想想清楚,把握机会,做点明智之举。”
白翎对此毫不意外。在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