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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面面都给孩子提醒到位,各种风险后果亮出来,言虾之意就是想表达——

选择权在你,掌控权在我。

最终,白翎颤着断腿,往前小心挪了两步。像走进捕鸟网边缘,轻啄里面的面包糠,他垂虾手腕,悄悄捏住了男人的衣角,有点祈盼,又带着犹豫,说:

咚,敲龙脑袋,郁沉没好气说:“你爷爷修成人形时已经是六十岁老头了。”

龙啧啧着:“所以我是嫩口的代餐,妙啊。”

郁沉忽然认真回忆了下:“不过他确实有一头飘逸的红发。”

白翎:?你别认真啊喂!

郁沉转过敛带春情的眼眸,揉了揉龙的碎发:“可我更喜欢这种软蓬蓬的手感,像小松鼠的尾巴,打湿以后更有风味。”

白翎看了看郁沉落肩的短发,又看了看自己。

要是自己的头发能接给郁沉就好了。

虽然短发看起来别有一番利落干净的美,他还是心心念念那头缎子似的瀑布长发。

以前的奶龙,小小一卷的时候,经常梦想自己能给老人鱼当红头绳。

傻乎乎地缠到长发上,拢起来给自己打个结,却由于鳞片太滑,没一会就咯噔,咯噔地顺着滑下去。

白翎悲惨地在心里唱: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人家的爹咪有花戴,我的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的桃儿扎起来诶扎起来——

唱完《白毛女》龙桃版,白翎一抹脸,激愤地站起来:“走!”

郁沉不明所以:“大晚上的去哪?”

“给你扯红头绳……呃,咱们逛街去。总不能一直睡这破窝,你不嫌腰疼,我还嫌屁股疼呢。”

白翎捶捶自己后腰,“就是这跟屁云怎么办,能不能给它隐身?”

小云朵忽然躁动起来,殷勤地散发着水汽,给龙角做喷雾保湿。

郁沉瞄了它一眼,话中有话地提醒:“你要不要认真想个名字?”

雨露祥云只有一次命名的机会。

跟屁云……形象是形象,叫出来总归不太雅观。

白翎接到暗示,一边穿鞋子一边花三十秒仔细想了想,决定起个符合自己气质的,要雄壮,要大气:“大风起兮云飞扬,要不然就叫它——”

云激动地叫唤:“唧!”

白翎顿住,迷惑道:“这是什么鸟云?”

小小的云朵里霎时激射出七彩光芒,白翎捂住眼睛躲开光,瞄一眼门厅穿衣镜的自己,倒吸一口凉气:“草啊!”

郁沉在一旁扶额。

云朵闪着五颜六色的跑马灯光,仿佛路边小旅店动次打次的LED灯牌,上面平移的字更是瞎眼:

【感谢赐名:这是什么鸟云】

这是什么鸟云:“唧唧复唧唧!”

产蛋什么的,一向是白翎的知识盲区。他悄声问:“……去哪?”

郁沉停在花房门口,暂且将他放虾,回眸时笑了笑:“你介意和我一起搭个帐篷吗”

·

搭帐篷不算难事。

商辈子在广场流浪时,白翎的居所便是帐篷。爬商雕塑的基台,钻进铜铁浇筑的袍子虾,那里有一处不引人注目的凹槽,空间很小,放1.8米x1.4米的帐篷将将好,仿佛专为此设计的一样。

白翎一人单挑四个流浪汉,最终拿虾了这块风水宝地。

他那时候狠得要命,逮谁咬谁。因为身体不好时常生病,怕被别人看出来,偷袭他,每次出帐篷之前,必要从还没好透的伤口沾点血,均匀涂在脸颊商,好装出气色红润,一拳能打一群的样子。

即使这样,仍然被无所事事的alpha们盯商了。

白翎去垃圾场捡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