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只耳机随口?道:“不知道讲的?什么,听不懂, 跟着写就行?了。”
听不懂?CH
柏耳拿笔的?手一顿, 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
对啊,要是他给?路默念的?情诗路默听不懂不就行?了?
他立马没了听课的?心思,掏出手机百度“情诗外国?小语种”。
法语不行?,日语不行?, 韩语……也?不行?,拉丁语和葡萄牙语还可以试试。
他在网上找了半天,想找点更难的?什么塔塔尔语都翻出来了, 但是又碍于不好发音或者太冷门了根本找不到?资料, 只能放弃, 最后选中了西班牙语。
有?首有?名的?情诗刚好是聂鲁达的?《二十首情歌和一首绝望的?诗》, 这怎么都算名家名作了,这首诗最开始的?版本就是西语。
他也?考虑过要不要直接找首中文?诗翻译成其他好学点的?小语种,但是他始终是个学美?术的?, 对美?的?敏锐又让他不能这么做。
译者即叛徒, 一想到?一旦翻译得不好,就会流逝诗句原来的?美?感, 他就觉得难受,更何况某种程度上来说,诗歌的?美?就是语言的?美?。
路默是在英国?留的?学,应该不会西班牙语,系统说念节选就可以,他特地在这首诗里精挑细选了几句没那么明显的?。
“有?时我在清晨苏醒,连灵魂都变得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