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上午了,尽管被路默拉上了窗帘,但几丝微弱的阳光还是悄悄跑了进来。
他揉了揉太阳穴,走到楼下发现路默已经离开了,餐桌上是温好的粥和热牛奶,旁边留了张纸条,是熟悉的凌厉字迹:“先走了,记得吃饭。”
柏耳坐下来,点开手机回了西天取经群里?和他爸的消息,告诉他们都?没事了,才?拿起勺子开始吃饭。
粥还温着,估计是刚走没多久,里?面加了核桃仁和花生,吃起来有?着坚果的脆香,路默这?人不经常做饭,也不爱做饭,但是给他做的吃的都?相当细致,明眼人都?能看?出?非常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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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耳把最后?一颗花生粒吃干净后?,才?意犹未尽的放下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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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照到教室,画室里?十几个人早早到了,比照着讲台上的人体雕塑下笔,教室里?只有?沙沙的笔摩擦纸张的声音交错。
角落里?向赴咬着面包,借着画板的遮挡举起手机摸鱼:“来了。”
还没说完,教室门被打开,柏耳背着包走了进来。
教室里?的人注意力?被开门的咔嚓声吸引,见到来人纷纷停下了笔,目露关切的和他打了个招呼。
柏耳在班上人缘很好,这?次网上的事儿也没几个人不知道的,他在家这?几天班上的同学都?陆陆续续在微信上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这?次柏耳一进教室,所有?人都?停下了专心致志,全都?抬起头来和他打招呼。
柏耳微微点了点头,一路点过来,像是国/家/领/导/人巡视一样,点到最后?一排才?停下酸痛的脖子。
唐立探了个脑袋过来:“这?两天路默联系你没?”
柏耳白他一眼:“你后?援会会长不都?被革职了吗?还关心你家路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