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道:“若不是郎中叮嘱我这些日子不能饮酒,不然我定要自罚三杯,当初铺子开张就给您和总督送了薄礼,却因着忙碌一直没给您下拜帖,竟然还让您这等长辈给我这个小辈下帖子,哎,这实在是有失礼数啊。”
刘参政咽下劝酒的话,知晓此人是个滑头,遂开门见山道:“贤侄可知道鼓楼的珍珠营生是谁的?”
魏渝瞪圆眼睛:“难不成是刘大人的?”
刘参政指了指上面:“是马总督的。”
魏渝继续装糊涂,道:“怪不得鼓楼的珍珠品相高超,既是总督大人的生意,那想来定然是极好的。”
刘参政气这滑头小子油盐不进,拍桌怒喝道:“你那漆盒帮着丰隆街的珍珠铺子炒热名声,可知道给大人的珍珠生意惹来多少麻烦?你难不成真想与总督大人作对!”
“大人此言差矣。”
魏渝皱着眉头道:“草民哪里敢和大人作对,草民可是为了总督大人的名声费劲心血。”
他看向一旁的镖局汉子:“将木箱打开。”
刘大人这才注意到堂厅多了个长方木箱。
就见着这几人从里头抬出一块牌匾,上头有一行小字“蒙马总督教化,商贾知义,守诺,不刻剥,特建救济堂一所,以解流离失所百姓之苦。”
魏渝笑眯眯道:“魏家商行与珍玉斋清宝斋以总督大人的名义合力建造了救济堂,现在已有不少流民孤儿得到照顾,草民知晓总督大人贵人事多,不敢叨扰,遂今日将牌匾带来刘大人住处,还望刘大人能替大人为救济堂赐名。”
刘参政双目瞪大,这,这小子竟然还会以退为进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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