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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花之争 上曲 22879 字 1个月前

高墙,她抬手指着层层琉璃瓦。

笑着朝陈诉转眸:“日后我所抬眸之处皆是我手下败将,这感觉真痛快。”

“新任的司礼监掌印乃我傀儡,又是我榻上欢,没有什么局比这局痛快。陈诉,你喜不喜欢?”

喜欢个屁!

他真是想啐一口蛇蝎样的祁聿。

“你挺不是人,把陆斜逼得快要死了。”

是,她把陆斜要逼死了。

陆斜现在清楚知道陛下乃杀他全家祸首,可眼下只有他是掌印,才能护她。

她就是要将陆斜逼得无路可走,只能留下为了她的性命心甘情愿作司礼监掌印、满足陛下对他的期待。

这样司礼监掌印才会为她所用,她才能是内廷真正的掌权人、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不会死,日后这个内廷、这个天下都是我给他编织的梦。他要星星我摘月亮,我对他不好?”

好。

好大一个骗局。

陆斜有祁聿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杀了人全家还把人拐床上,一辈子纠缠。

“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恶毒无耻的人。”

她诚心恳词认真道:“我真喜欢他。”

就如陆斜真心喜欢她一样。

陈诉摇头,不想再受祁聿蛊惑。

“你又要开始给所有人造成你真心的错觉,好让所有人以他为靶。然后杀向他的刀、在陆斜眼中错觉都是在杀你,陆斜为了你更加会坐稳司礼监掌印之位。你好一生操控?”

“怎么这一招你用不腻。”

这就跟祁聿十年让所有人对他以命搏杀刘栩存下根深蒂固的印象,结果这次所有人都没出手在祁聿将死之境送他一程。

真是被祁聿高台演戏当了真。

现在司礼监所有人愧悔没向诏狱里这个最该死的人下手。

祁乐对陈诉刻板印象不悦。

“我真心喜欢他,你干嘛不信。”

陈诉满腔鄙夷,就诏狱这次的事,他掷地冷声。

“祁聿的真心没可信度。你人都出来了,你叫陆斜拿玉”

话到陆斜身上,就见握着玉的陆斜进门。

一身狼狈踉跄,这还是像与人斗杀过。

陈诉不可置信看祁聿:“你叫人围杀陆斜,坐实你会死之相?”

自己叫人取玉,又喊人阻拦,非让陆斜担惊受怕祁聿一条性命罔顾。

算计人到这个份上,简直卑劣可鄙。

祁聿正正衣襟,眼底全是陆斜困窘紧张身影。

“别这样说,是我叫人逗逗他而已。我死的越厉害,他越心疼我,越满心想护我,这不就越好为我所用。”

“从头至尾我都是真的要死,没有骗任何人。”

诏狱她真下了吧,罪她都认了吧,被逼到绝境也是她吧,咬腕自尽也是她。

她哪一步骗了人?真亦假时假亦真,此局才妙啊。

陈诉顺着祁聿目光看跌撞而来的陆斜,他眼底炽烈的装满了祁聿一人。

惨,陆斜简直太惨了,被祁聿算计的渣都不剩。

她侧首与陈诉道今日之别:“我的心上人到了,明日司礼监敕封掌印圣旨前见,我等你们跪我——的心上人。”

“明日,我们好好商议储君之位该落谁身上。朝堂要重新轮回了。”

她扬手朝着陆斜阔步而去。

迫不及待将好消息喊出:“陆斜,陛下饶我一命了。”

陈诉看着两人奔赴的身影,扶额。

那是陛下饶的?不是他一手谋算的?

她奔陆斜而去,扶住陆斜趔趄身形瞬间直直撞进陆斜怀中,手紧紧握住陆斜脊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