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隐。”
“如果那个女人的护照信息无误,她现在应该在美国。”
夏油杰从听见传说中的【那个男人】以后就没再吭声,只有五条悟还在零零散散补充着信息,絮絮叨叨。
“他有个差不多大的义理姐姐——要不怎么说禅院甚尔会结婚呢,世界上不靠谱的父母都给孩子碰上了,还是一家。即便是我也觉得事情稍微有些糟糕。”
“本来也不大的家里现在只剩两个4、5岁的小孩。就算有钱也难以维持。”
禅院,甚尔?
你靠在椅背上继续听。
直到……“星夏,偷听这么久,你怎么看?”
他也不介意你听这些,还问你:“对了,你听明白了吗?”
你也没纠结五条是怎么捉住你的,对这桩不幸的往事也不评价。
听的差不多理解,只不过你还有一个疑问。你回过头:“所以,你说的这个禅院甚尔,他怎么会有一个叫伏黑惠的小孩呢?”
答案很简单:“他赘了。伏黑是伏黑女士的姓氏。”
“所以,甚至是他本人也改名作【伏黑甚尔】了,是吗?”
他嗤之以鼻:“这不是当然的事情!你的关注点能不能放到正确的地方。”
不,实际上,这件事情很重要。你起身调转方向,面朝情绪晦暗不明的夏油和对你皱眉头的五条。
你觉得事情麻烦起来,而重点就在于:“你说的这个伏黑甚尔,我对他有印象。”
五条悟看起来惊讶极了,不难分析出他的表情中还有些晦气:“嗯?怎么会?”你推断他们有点过节。但这又很难解释他还惦记对方的儿子……
夏油杰眉头紧锁,额间出现一条明显的皱纹,里头流淌一段痛苦的往事:“……”你不知道那是什么。
你已经听了够多,现在,该是你分享故事的时候了。
首先是表明态度:“我一直都不太喜欢他……”
巴士迎来一次颠簸,五条纹丝不动,他质疑:“你的意思是,你认识那个家伙很久了?”
“不久,我们见过三次。”
夏油杰也加入了挑刺,他慢条斯理:“这么说,你每一次都记得。”
真是闻所未闻的角度,你不理会,开始自己的单角度说明:
【你和伏黑甚尔的初见是在某个夏季晚上,某条街道,某个光线不好的地方,你误入对方朋友圈。你们走了一段路,都以为对方身上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居然想要我给他钱,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情呢。”而你……赚钱的方式是自由的,他喜欢就喜欢吧。
【那天的月亮是红色的,你在一个很高的天台上合眼,风不小,天很亮,潮湿,闷热,空手而归。你相信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也一样,不过他看起来有家可回。】
“他真是长了一张软饭硬吃的脸。”当下,你在两人面色古怪的目光中做出如此评价:“不过,嘴边的疤有点特色,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就能靠双手吃饭的人会没钱呢?”
“够了,我晕车,要吐了。”五条悟这次力气很大地推搡你,作呕的神态不像假的:“他还是不要靠双手吃饭比较好。”
你身形不稳,幸好夏油杰伸手握住了你的手腕,掌心温热,手指有力。
你得以重新回到椅子上。
他请你继续阐述第二次见面:“星夏,你可以继续说,我们都在听。”
【第二次,还是夏季,东京厌倦了潮湿,只是燥热。在一个你们都能认得清路的巷子里,他跟踪你,然后突然跑出来说话。吓了你一跳。】
“那时候我在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你简单解释,“无论如何还是不希望被别人撞见呢。两个人就是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