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宣淫,本宫参你一本。”
“微臣不介意旁人知道,我和殿下夫妻情重。”裴清笑了两声,笑中带着撩人的、高低不平的吐息声。
永嘉当真是羞极了,双腿拢了些,逼着他道:“将帷幔放了!”
裴清没法子,只好不情不愿地抽身去解帷幔。轻纱落下,光线朦胧,笼得架子床中中更显旖旎。两个人不带它玩,年年在帐外不高兴地喵呜了几声,甩着尾巴走了。
半晌,晃动着的帷幔渐渐停了。
永嘉面朝向床里侧,如新婚之时那般只给裴清留个背影。她累极,但又因着是白日,自己没有道理宿在裴府,等会儿还须赶回公主府,便又不敢睡去。
他是素了半年多,新婚燕尔,却被逼得当了一阵子和尚,这又一开荤便把她折腾快散了架。前半晌好歹还温温柔柔哄着唤着,后半晌竟就闷头上力不说话了。
她心中有些气不过,但自个儿也得了些甜头,这会儿便懒懒道:“祁太医可是个端方君子,甚至都不敢看本宫。”
“哦?”身后人贴在她的脊背上,支起了上半身看她,“殿下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着话,指尖又顺着她脊背的曲线由上至下,像是勾勒着一幅工笔画。
永嘉抱着被褥,转头瞪他:“装的?”
第92章 勘破(1)“半年了,你不想我?”……
“不敢看殿下,倒不是装的。”他顺势凑了上来,吻了吻她的唇畔,“‘不敢看观音’,殿下便是观音。”
“你别给我贴金。”永嘉红着脸扭过了头,“祁太医可不是你这般登徒子样子。”
“祁太医端方有礼,嗯,从前的确端方有礼。可一见了殿下,他便只知如何当个登徒子,不知如何端方有礼。”
说浑话永嘉说不过他,索性闭了嘴,一会儿后,就着那“端方有礼”四字想起来另一件事,又问:“怪不得呢,我从前总是觉得你不像个寒门出身的,果然不是。”
提到这个,她心疼他,便默默地转过了身面对着他,将手环上他精壮的腰身,脸贴在了他的胸口:“你比我想得还要辛苦好多。”
裴清将她揽向怀中,轻声道:“都过去了。如今有你,往后日子能安稳过着,就很好了。”
永嘉嗯了一声,渐渐地起了些倦意。
“困了,就睡吧。”他道。
她摇了摇头:“不要,我还要回公主府呢。”
裴清怅惘地默了一会儿,再次吻了吻怀中人,像是吻不够似的。他道:“过些时日,等风头过了,我就再向皇上请旨。”
永嘉嗯了一声,迷迷糊糊道:“左右也没什么区别,你又不是不会来公主府。”
“有区别。”裴清哼了一声,“我才是驸马,这段时日里定有人想钻空子。”
“谁钻你的空子?”
“纪玉林还没娶呢!”
裴清顿了顿,“我这一次遭贬,倒是误打误撞换回了萧家,萧承远要回京了,他怎么待你的,我心里通透着。”
永嘉默默地将被褥扯了些上来,蒙住半张脸,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她合着眼,佯装不知道:“什么怎么待我?我和他青梅竹马而已。”
“青梅竹马”裴清不满地将这四个字念了一遍,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就将她面上的被褥扯了下来,永嘉疑惑地瞪着他。
“其实我才该是你的青梅竹马。”
永嘉真想翻个白眼:“你就算是吃醋,也不用吃到这上头吧?”
裴清凑近了她些:“我是说真的。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永嘉愣了一会儿,然后噎了噎:“裴大人,我和你差六岁,你是六岁离的京吧?”
“对啊。”裴清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