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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灿灿都带了点哭腔,近乎哀求地说道。

神思渺故意慢慢将脸凑到她的耳边,故作疑惑:“我没有在吓你啊,对了,你就只打算带着这些东西走?”

“这哪里够用,你告诉我你还缺些什么,我通通拿来给你,如何?”

“我不走了……!!”

陶灿灿简直都快崩溃了,特别当她感觉到神思渺的右手已经慢慢从肩膀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从身上冒了出来,她是真的害怕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拧断脖子。

陶灿灿是喜欢各色性格的男人不假,但这并不代表她能接受自己的温柔正宫忽然变成了极其危险的病娇,尤其还以她的性命作为赌注。

慢慢将手掌收紧,握住这纤细的脖颈,神思渺扣着她拽向自己,眼神也随着这个动作骤然结冰。

两个人明明贴的那么近,远远看上去就像是相互依偎的恋人,可他们的心却隔得那么远。

“我不在乎你想做什么,我也给了你足够的自由和纵容,但我说过,有一点你绝对不可以碰。”

神思渺的吐气喷在了陶灿灿的耳边,可她无心往旖旎的方向去想,强忍着崩溃把脖子缩紧。

“我只有血冥这一个朋友,你可以随意利用我去做你想做的事,但你绝对不可以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没有……”

“没有?!”神思渺一声低吼,情绪忽地爆发,从背后扣住她的前颈往自己身上再次用力一拉,陶灿灿的背重重撞在了神思渺的胸膛上,被他环抱其中。

“灵魅是谁的人?”

“伏击冰棘豹的人受谁指使?”

“在青鹏仙府埋下暗桩又是谁的手笔?”

猛烈的发问让陶灿灿根本来不及狡辩,脸色一寸寸的愈发苍白。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把你养到这么大,你什么样的性格我不清楚?”

“我知你奇异不凡,你也有着你心中的打算。”

“但作为主人我奉劝你一句:别太相信别人了,猫儿。”神思渺恢复了平静,声音中满含着叹息。

“你可以继续招惹你的那几个男人,也可以继续在我面前装乖巧。”

“但这赤凌峰,我不会让你离开,从今往后,你也再无法离开。”

神思渺悲悯地念出了一段繁杂的咒语,金光在空中猛然浮现,用力地刺在了陶灿灿的后脖颈上,痛得她当即栽倒在地,无声地哀嚎着。

这并不是仙咒,而是一段极其复杂且难度极高的神咒,以施咒之人的心头血为引,让另一人对自己保持忠诚。

一旦违逆了主人的命令,就将痛不欲生如坠地狱。

无论走到哪里,施咒者都能感应到被施咒者所在的位置,掌握着对方的生杀大权,是一条极为严苛古老的主仆契约。

神思渺本不欲对她施此咒,此咒一旦结成,永无取消的可能性,这将意味着她今后都无法得到真正的自由。

但,她的各种做法实在令人心寒。

望着猫儿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身影,从人形变为了兽身

不停扭曲着,神思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心疼的眼神逐渐漠然。

“我给过你机会的。”他喃喃道。

……

赤凌峰的事暂且不提,血冥近日以来的睡眠质量又下降了。

他总是辗转反侧,又或者突然怔怔发呆,有时候又忽然叹气,搞的云宛白总是被他吵醒,满脸都是起床气的幽怨。

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又不说,气的云宛白直骂他更年期。

虽然不懂更年期是什么意思,但血冥知道这应该不是什么好词。

可是他有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