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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空虚,急需什么来填补。

这感觉折磨着她,同样也折磨着周庭朔。

间隙离开的瞬间,周庭朔垂眸看她,眼前红润的唇像是熟透的樱桃,她一咬唇,更叫人难以把持。

浓重的呼吸再次落下,夏声忍不住轻哼了声,随即羞恼地捂住了嘴巴,甚至眼睛。

周庭朔的动作一顿。

下一秒,室内陷入黑暗。

她听到床头柜开了又关,他好像拿了什么出来,又在她身前停了动作。

“可以吗?”

“什,什么可以?”

“履行夫妻义务。”

浓稠的夜色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隐约感受到他的轮廓,在静静等候。

都说是义务,如果她说不行,岂不是不讲道理。

“都这样了,你干嘛还问。”

嗔怪的语调。

他甚至能想象出她红着脸觑他的样子。

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异常清晰,在忐忑等待的夏声,突然意识到。

上次的骤然喊停,是不是因为没有准备这个。

这夜,夏声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一场梦。

一场不会结束的梦。

后来,周庭朔在黑暗中再次吻到她的侧脸时。

夏声慌忙制止他:“你适可而止!”

她声音里带着潮湿的热意,大概被折腾得有些脾气,语气算不上好。

周庭朔见好就收,停下动作。

随后,低低笑了声:“看来,检验还算合格。”

夏声浑身发沉,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懒得跟他讨论什么合不合格的事。

甚至后来都只能由着他抱着自己去浴室。

等再回到床上,她几乎是立刻就陷入沉睡。

周庭朔洗漱完再回来,发现她十分放松地躺在床中间,胳膊搭在他的枕头上,似乎一点没想给他留地方。

他无声笑笑,放轻动作上床,将她的手拉下来,随后将人纳入怀中。

睡梦中的夏声喃喃呓语,只能零星听到几个词语,但控诉的语气让他的表情柔和起来。

他低声回答她:“我这不是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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