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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州那颗心吊的七上八下了。”

“是吧,峥哥?”

曹文生确定沈既白跟沈钦州不是简单同学关系。

他遣散酒局,跟沈既白两人坐在还遗留着酸臭味的包间。

盯着沈钦州打扫卫生。

沈钦州第三次过来询问是否干净。

高级香氛已经掩盖掉原先的难闻气味。

整个房间干净整洁得像新装修的房子。

沈既白不出声,靠着沙发闭着眼睛。

已经助纣为虐好几次的曹文生轻咳一声,装模作样绕着最大直径检查一圈,实在看不出哪里有问题,目光投向沈既白。

沈既白仰靠着沙发。

暧昧的暗红色灯光里,利落的下颌线走出漂亮的弧线,面部轮廓过于深邃,导致眼窝的位置像被涂黑的阴影,脱去西装的伪装和白日里绅士的言谈举止。

沈既白浑身透着戾气和颓废。

这让曹文生想起十五六岁的沈既白。

那时都是叛逆期,两人时常逃课去酒吧。

他们发育得早,一米八的个子,打扮得稍微成熟些,曹文生再打电话给酒吧里认识的姐姐,就会有人出来带他们进去。

那时两人在性向上还未开窍。

曹文生甚至跟女生上过一段时间床才发现自己是个双,沈既白因为一些原因一直对情事的兴趣不大。

曹文生只知那些原因可能关于沈既白的家庭。

具体就不得而知。

青春期的沈既白对一切都讳莫如深。

这种浑身带刺的警惕感和防范心让他浑身充满令人一探究竟的神秘色彩,酒吧里的姐姐们对他兴趣酣浓,频繁向曹文生索要他的联系方式。

曹文生因此疏远沈既白一段时间。

等他逃课去酒吧的事情被父亲发现,并以打得皮开肉绽为代价以承诺不再去鬼混,想要找到同龄人诉苦的曹文生才发现沈既白已经不去酒吧很多天。

两人再次交好,曹文生发现沈既白身上发生了变化。

那种暴戾孤僻的感觉淡了一些。

但一种更加危险的气息从沈既白的眼底渗出来。

曹文生追问过,只得到沈既白似笑非笑的表情。

进入高中后,头半年曹文生还能从沈既白身上看到这种隐秘的危险气息,曹文生甚至猜测沈既白背着众人在做什么极度危险的事情。

就在他忍不住想追根到底。

那些气息仿若一朝间消散殆尽。

甚至,沈既白朝着曹文生越发看不懂的方向转变。

谦逊有礼,和煦友爱。

成绩优异的同时还得到老师同学的喜爱。

这些侧面打听出来的信息令曹文生震惊不已,就在他以为自己将失去好友时,旧友们的聚会又并无不同,沈既白似乎还是那个沈既白。

一些并不熟识沈既白的人甚至夸赞他伪装得够好。

但只有曹文生知道,沈既白还是变了。

他将过去那个危险的暴戾的自己隐藏起来。

曹文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爆发。

高中毕业后发生的那件事让曹文生有种悬石落地的州心感。

但此时此刻,曹文生仿佛回到过去。

那颗巨石再次被推到悬崖边上。

曹文生收回目光,挥挥手打算让人离开。

沈钦州一看就是那种过得很不好的人,欺负这种人让他很不得劲,甚至抽出两百元打算塞给沈钦州。

“谁让你走。”靠着沙发的沈既白坐起来。

“白子?”

话音未落,沈既白操起茶几上的红酒,抡向桌沿,玻璃瓶爆裂,暗红色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