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您只要把这种草在我腰腹部擦上一圈,草有麻醉作用,我不会感觉到疼,不会影响你下刀,来吧。”
楚河的笑很虚弱,他的汗已经打湿了头发,不过他始终没叫出来,只是手上的青筋越来越多。
“还有,草别用的太多,控制在可以麻痹痛感就可以了,我想我需要保持清醒,遇到问题,我也许能帮上忙。”
话虽如此,但手术的过程对楚河来说是一片盲区,如果真有问题,他根本无法解答……
肚子里是什么情况,就连脐带是什么样子,怎么剪又怎么系他完全不知道。
尽管这样,他也不能昏过去。
更何况,草的效果究竟如何楚河根本不清楚,一旦全身麻醉,他怕他就此再也无法睁开眼睛。
不过,这点他没说出来。
如果他们知道他在拿自己做实验,结局不言而喻。
“医生,按他说的做!”千冽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在愤怒的边缘徘徊,千冽不知道,继续看楚河痛苦下去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要发狂了。
“青凛,没问题的,我相信你。”
楚河浑身是汗,连手中都是一片冰凉,他握了握与青凛连在一起的手……
他知道青凛在担心什么,这个责任对他来说,太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