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夜狂的衣服被傲雷扒了干净,他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任由男人的手在身上肆意游走……
事情已经结束很久了,从那之后他们再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傲雷只是躺在床上,单手撑着头,一边看着一边摆弄着他的身体。
被子盖在他们腰间,只能勉强挡住他们的下身,失去了原有的保暖作用,傲雷摸了一会儿,便笑着问,“我伺候的还舒服?”
傲雷的问题打破了寂静。
夜狂拿掉了他的手,坐了起来,将那头散乱的发束到一起,虽然身体依旧赤裸,但发一整齐,夜狂的感觉完全变了,冷硬,严肃……
“你可以走了。”捡起被傲雷丢在地上的衣服,随意的围在腰间,他不在乎弄皱或是弄乱,反正这衣服他不要了,沾上了不该沾的东西。
“你这儿比较好,宽敞,舒服,王的房间和我们就是不同,哥,让我跟着你享受享受嘛。”
傲雷也坐了起来,他扒扒那头短发,随后下了床,男人完美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狰狞的伤痕,象征着荣耀,也记录了他经历的试炼。
他举止优雅,慢条斯理的走向了夜狂,每动一下,那匀称的肌肉便绷到一起,蕴藏着无限力量……
夜狂找到了浴室,他正准备进去,就感觉后背一热,傲雷贴了过来。
他手搭在浴室的门框上,头自然的前倾,凑到夜狂耳边,他的动作很自然,也很洒脱,很像调戏妇女的恶霸。
“狂,我建议你不要经常去战场,既然你要赎罪,就放任他们自由的战斗,我觉得,你的出现,无论是对凛或是冽,还有楚河都会有一定的影响,他们应该不想看到你。你还是留在城镇中,指挥你的兽族,做好一个王该做的事情吧。”
夜狂没有任何反应,等他说完后,便走进了浴室,傲雷看看男人固执的背影,笑着扒了扒头发,然后就跟了进去。
“脚没软?”他揽着他的腰,“那很好,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