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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溜烟凑了过去。

“当真能解么……嘶,是了,能解了。”文侪眉眼都有了笑,他问,“你写我写?”

“我先想出来的,能叫你写?”戚檐冲他笑,作势撸起袖子来,“甭抢我功劳,让哥哥我在岑昀那小子面前卖弄卖弄。”

北风吹,文侪看着都冷,便把戚檐的袖子拽下来。

倒也奇怪,他分明清楚戚檐在找藉口的,这回却没同他争抢个你死我活,只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你怎么知道他正盯着显示屏呢,净会瞎扯!”

“嗐、答得多了,总有机会的。”

戚檐在同文侪争时,已在本子上将问题完整誊抄了一遍,话方说完便作了答。

【答:周宣因为同性恋而接受心理医生俞均的治疗,却在治疗过程中,对同性心理医生俞均产生了情愫,致使“病”不仅没能成功治疗,反而越发地不受控制。】

“我真讨厌这一题。”在红圈出现的同时,戚檐蹙眉说出那话,“男人喜欢男人,女人喜欢女人,不都是自然而然产生的情感?何必非得说是病……”

“没办法。”文侪耸耸肩,“在这社会,不都是声音大、人数多的抱团当大爷?”

【肆、我于白雪中刨出了自己的尸骨。】

戚檐哼哼几声,便接着看谜题四:“这道是目前情感和指向性最隐晦的一道了……由于自古以来已经埋下去的尸骨,再刨出来都不是好寓意,所以我也与你之前的想法一样,这‘雪’指的应该是什么积极的东西,而这谜题映射的事,则偏向于周宣自以为是,或不听劝的感觉。”

“说到不听劝……周宣不停劝的事儿干的可一点也不少。”文侪掰着指头,“第一件,之前黄复有提到过,他给我建议,但我没听;第二件,大姨当时想要我做些什么,但我没答应,后来被四爷追着骂;第三件,孟老板让我逃,但我半途却又跑回来了;第四件,大姨和四叔要我跟他们走,我不愿意。”

戚檐忽而给他来了个结实的后背抱:“我们亲爱的,总结得真好。”

“撒手,真要吐了。”文侪拧眉。

戚檐拖延着时间,埋在文侪肩头嗅他泛着点清甜的体香,笑着问:“你想吐是生理还是心理的?”

“都有。”文侪骂道,“特么的快给老子松开!”

“松啦松啦……”戚檐说着,“我能亲你一口吗?”

“我希望你能认清你是一个个头快比我高10厘米的男人,而不是我怀里只有巴掌大的我儿子。”文侪瞪他一眼,“说起来,上回你给了我钥匙,我也没来得及去翻找俞均房间,只怕这会儿俞均还没来,他的屋里也没有东西……”

“俞均最早出现在你起疹子窝在会客厅那会儿。”

“那好了,正巧他要替我治病,一会儿故事重演,你别管我,直接上楼去翻他屋子。”

得知文侪吐花是因为俞均后,戚檐恨不能化身那俩人之间的一座山,叫二人谁也望不见谁。

可文侪一点儿不理解他此刻耷拉着脑袋是因为些啥,戚檐也就只能以一个尤其委屈的模样恹恹答应了。

***

淩晨时分,顾大姨同俞均通话时,文侪头回犯病。不多时,那俞均便赶了来。

戚檐暗暗瞪了那医生一眼,便推门而出。身后门被他大力甩上后,脊背倒是应声挺直起来。

他本就不是个感性的人,文侪不在的地方他没理由再继续唱戏,只几步窜上楼梯,轻车熟路拿了那把藏在书房抽屉深处的钥匙,直奔俞均房间去。

到现在为止,他们没有搜索过的卧室仅有俞均的卧室,可俞均藏着的秘密显然不算少,像是一大捆交缠在一起的毛线团。

他隐隐觉得在俞均那儿,他一定能收获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