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岂不是意味着盗尸是常事?总不可能这位绅士在一年365天里选了一天去墓园,恰巧就碰见那名盗尸者在一年365天里选定的盗尸日?”
“……”也可能被盗的尸、盗尸者和绅士三位一体呢。布鲁斯继续叹息:“真希望有人能管管这件事,帮帮可怜的守墓人!”
道德的高地哐当一架,亚兹拉斐尔昂首挺胸地就走了上去。他拽着克劳利接着往外走,顺便小声叨叨:“我们得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克劳利的声音渐渐远去:“什么?不!我是个恶魔,严格来说我还应该庇佑那个盗尸者呢……”
布鲁斯目送两人走远,没忍住问:“天使们一直都这么好骗?我记得当初拿生命之书时,亚兹拉斐尔还挺难搭话的。”
利奥兰耸耸肩起身:“天使们只是好心,又不是傻……嗯,至少亚兹拉斐尔不是。他只做自己赞同的事,但凡换个搞保险诈骗的、或者想强买他书店的人来试试?那些人不会在亚兹拉斐尔面前出现第二次。”
布鲁斯却没松开拽着他手腕的手,微微用力:“你说你们的下一次见面在7天后?那我们没必要现在就跟上去。坐吧,我们需要一些时间捋捋自梅塔特隆在最终战场上露面以来的各种情报。”
原本还虎视眈眈着水镜的撒旦逐渐精神萎靡,烦躁到拿翅膀用力捂住双耳。
水镜中,利奥兰瞅了眼桌面上尚未吃完的甜品,偷偷吞了口嘴馋的口水,又克制地坐了回去:“也许我们该从污水池中突然出现的炽火说起。”
“我以为那是你的能力。难道不是?”布鲁斯显然没想到这个问题,眉头微微蹙起。
利奥兰优雅地挥动刀叉对不可浪费的食物发起合理地进攻:“不。我怎么知道炽火对污水有奇效?那东西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只能用来治愈或者安抚人心。——但我可以确定,当时炽火是在我笃定地勾勒你内心总是怀揣希望后窜出来的。”
没有天使这样的能力,否则利奥兰早就会知道。哪怕是原罪们似乎也对这种火焰并不了解。
布鲁斯沉吟:“这听起来……炽火会代表的是希望之力吗?”
“很合理。”天使的嘴巴塞得满满的,有些含糊,“希望能够缝补灵魂、令人回忆起饱含着希望的过往……还记得我堕天那会儿吗?黑暗与美德相争,炽火因此出现……希望的确在绝境中斗争燃烧得最旺盛。”
布鲁斯轻叩了一下桌面:“我想到了无尽家族。达克赛德是不是说,无尽家族中有一个兄弟姐妹是‘绝望’?很奇怪……生命得先有希望,才有绝望。绝望是无尽家族的一员,那希望呢?当然,也可能你的炽火跟无尽家族没有任何关系。但是……”
套关系嘛,要的未必非得是亲生血脉,有时候像“都是老乡”、“都是学生”这样的一点相似,就足以破冰。
利奥兰顷刻炼化了一桌的小蛋糕,矜持地拿手帕擦了擦嘴角的奶油:“也许我们可以试着提前接触无尽家族。就在这几天。”
布鲁斯点头:“除此以外,我们还得弄清楚梅塔特隆之前在战场上都做了什么——他拿走了达克赛德的奇迹机器,也许这就是祂选择达克赛德做盟友的原因。”
“当我清醒过来时,所有追在达克赛德身后的无尽家族都消失了。我想最好的情况是祂们都逃生了,最差的情况是梅塔特隆利用奇迹机器掌控了无尽家族的每一位成员。”
利奥兰思索:“还有反生命方程式,我的分身告诉我,反生命方程式是一道刻在地球表面的咒符,但当我们从短暂的昏迷中苏醒时,地面上干干净净,反生命方程式已经被梅塔特隆先一步抢走了。”
布鲁斯不由地揉了下眉心,这感觉就像灭霸上地球,一口气集齐了所有宝石,就差打响指:“除此之外,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