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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千亦开了口,也顾不上热不热了她想先搞清楚这女人是怎么了

她觉得她大抵是病了,突然成了这个样子,除了犯病她想不出一个人能有其他什么理由,会有这么大的变化,还是在突然间。

但这种毛病,岑千亦觉得应该不是生理上的,大概率是心理上的、精神上的,她唯一觉得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人有两种人格她‘有病’的样子,或许就是另一种人格占据主导的时候。

岑千亦这一句话又偏离了原剧情,贺殊听到这奇怪的问题,从岑千亦肩上抬起了脑袋。

感觉到肩上一轻,岑千亦完全偏过了脑袋,看向贺殊。

四目相对,两人眼里都写满了疑惑。

岑千亦认真看着贺殊这双很特别的眼睛,想要从中找到一点规律,毕竟人总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如果她有不同的人格,外在不变,但这眼神也该是不一样的。

之前她觉得有些不一样在于,之前那双眼睛在见到她时总是红红的,要哭,或者正在哭,泪水模糊视线,现在这双眼睛不哭,但那感觉很相似。

贺殊发觉了岑千亦眼里的探究,岑千亦难得有这么外露的情绪,她这是在看什么?

干什么这么安安静静又持久地注视着她?贺殊被看得心里打起了鼓来她该不是现在要催眠她吧?!

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想被她催眠天知道,她会做出点什么事来!

“嗯?”岑千亦看着那双突然惊慌乱颤起来的眼眸,又问了一遍:“病了?”

“什么?”贺殊不解:“谁病了?”

岑千亦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猜来猜去,况且没有头绪,她除了研究怎么杀一个人比较有耐心,其他的时候并没有多少耐心。

就跟出色的猎手能细致耐心地给猎物去毛脱皮处理内脏,但没法在家穿针引线绣个花出来。

“你。”岑千亦看着人,很直接说了自己的猜疑,“从第一天认识你开始,你就好像在被谁逼着做你不想做的事。”

贺殊听到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惊讶岑千亦的聪明,也惊讶岑千亦竟然就这么说出了问题。

她是不是忘了,她现在的人设是个小可怜,在她面前都不想装了吗?

岑千亦还在继续,把问题问得更落地更彻底。

“比如现在”岑千亦轻轻拍了下腰上贺殊捏成拳头的手,“你是想搂着我吗?”

贺殊拳头一僵,尽管很想收回来,但是不能够剧情里她就得这么搂着人

这竟然都被人发现了。

现在要怎么办,她要说‘不想,你猜对了’,但她又不能放开人,那不跟神经病一样了?

贺殊只能硬着头皮,把拳头握得更紧了,睁着眼开始说瞎话。

“想,我想搂着你。”

岑千亦:“可我觉得你不想。”

贺殊哑然。

“不然你抖什么?手又为什么不敢展开?”

贺殊无言以对。

岑千亦继续:“你是不是有两种人格,‘她们’互相控着你,你有时候会觉得在被其中一个控制着做一件事。”

一阵海风吹了进来,桌上的香氛蜡烛燃着的橙黄烛光随风剧烈摇晃了起来。

光影跳跃在贺殊的脸上,使得一双眸子忽明忽暗,直到风消影止,烛光更亮了,贺殊的眼眸也更亮了!

峰回路转啊!

贺殊完全没想到岑千亦能是这个脑回路!她竟然把她被系统逼着干的事,当成了她有两个人格!

贺殊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悄然掐上了大腿,防止她笑出来,这个解释也太棒了!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自救的方法!要不她就应下岑千亦这个脑回路的思考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