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竟是在想,阿淼送了这么多好东西,那她大婚自己得多出些份子钱了,送,都送好的!
花见笑得比凌宴还灿烂,只是时过境迁,五品王府长史该给凌宴这个超品侯爵行礼了,“参见安远侯!”
随行一干人等跪了满地,“参见安远侯。”
围观群众亦匍匐在地,毕恭毕敬。
安远,这个封号蕴藏的意义和期望不言而喻,全程看凌宴走到现在,几步登天,如此升迁速度,无人效仿得来,花见佩服的五体投地。
在平阳,凌宴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凌宴心潮澎湃,四平八稳的扶起为首的花见,“得殿下看重,不胜荣幸,今后定效犬马之劳,与诸位一道助殿下霸业宏图,多谢诸位前来观礼,都快快请起。”
总之都是阿淼眼光好,大伙要齐心协力干大事。
曾经脸皮巨薄的凌宴也具备了上位者该有的得体与从容,秦笙微笑凝望凌宴的背影,满心骄傲,她的阿宴值得,值得这世间所有美好的褒奖。
只小凌芷没搞清楚状况,她刚刚跟母亲发了脾气,怎么母亲就成侯了?
小人懵懵的,好在她清楚这个候和兴安山的大马猴没关系,不然凌宴和秦笙会一起被她创碎掉。
母女俩哪有隔夜仇,几个时辰都隔不了,仪式一结束,小凌芷笑眯眯凑到凌宴跟前黏糊,“恭喜母亲!母亲又厉害啦!”
凌宴拍了拍送上门来的小屁股,“谢谢你哦,你也厉害了呢。”
小凌芷不明所以,“我哪里厉害了?”
凌宴卖了个关子,“以后你就知道了。”
这次没封世女不过某人的小小私心,凌宴一眼看透,以后还有更大的场面等着小崽。
百官携礼到场恭贺,好在有范知秋打点招待,解了凌宴的老大难,陪伴她好一阵子却还是新的的旧官服该回收了,从今往后既是侯爵。
按理来说紫色更为贵重,不过凌宴总觉紫袍穿在身上像根大茄子,丑的很,她不喜欢,没想到阿淼记得她的吐槽,衣裳除了蓝色就是银黑,都很耐看。
群青银丝蟒袍上身,贵气逼人。
自动升级为安远侯夫人的秦笙同样得了新衣衫,都是和凌宴同款的,双臂银蟒流动,身姿翩然。
与镜前打量,金贵的宝石蓝绸缎衬得肤色白净透亮,秦笙穿在身上,生杀予夺霸道锋利,眉眼一动气势十足,勾的凌宴小鹿乱撞,“好看好看!”
这身气质,比她更像安远侯,凌宴要做老婆的舔狗!
秦笙虽不精通权贵服饰,却也知晓袖长贵重,她们的收了不少,裙摆也多有改动,不会拘束,估摸是考虑了她们的审美与习惯,“阿淼有心了。”
凌宴猛猛点头,这不给阿淼加份大礼就说不过去了。
此时的阿淼是没料到妻妻俩会用什么大礼砸她,她混在官员中跟去吃席,礼堂备了酒宴,大灯一开亮如白昼,官员只有惊呼的份。
花见笑了笑,原来比传闻更加神奇,她就知道此行带夫人来没错!
不多时,席面上桌,山珍海味香气扑鼻,为此事忙活好几天的官员登时喉舌生津,待安远侯一家三口出现,如出一辙亲子装……
官员暗自心惊,立刻领悟到凌宴这个安远侯究竟有多受器重,要知道那孩子没封世女,破例着蟒袍,不是殿下喜爱还能如何。
不会有人知晓,那位殿下本人在这里住了好久,跟凌宴一家生出深刻的情意,更不会知道她此时正混在人群中暗戳戳跟着搂席。
音响打开,声音传遍每个角落,凌宴在人们惊疑中讲了几句,她话不多,很快敬酒开席。
一众官员心里痒痒,一会看灯、一会瞄音响,宛若稚童根本坐不住,暗叫无人解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