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眼前全是血光,一直没断过,死在她跟前的人比养鸡场杀的鸡都多,折磨……若非家庭美满生活幸福,她真的要抑郁了。
“也对啊。”尸焦臭气犹在跟前,搞的食欲不振人都瘦了,秦笙摩挲着凌宴额头,轻声道,“那就一劳永逸,打服匈奴人。”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既然走到这个位置,只能咬牙干下去了,
凌宴埋在秦笙小腹蹭了蹭,“好!”
满手血腥,只为安定。
村里都在传礼堂里神乎其神的画面,正赶上中秋,叫送节礼的仆从听见,打听到范知秋那。
她初当管家,得体有礼、事情办得井井有条,范知秋听从秦笙的吩咐,坦然承认——为往后的避暑山庄造势。
礼堂对外开放,放映雪域奇景,令配有专人讲解,门票要价十两,每隔三日一场。
按现世来算,一万块钱看一场幻灯片,也够黑的……不过技术和心血摆在那,凌宴绝不承认自己赚黑心钱,她只薅有钱人的羊毛。
她的盟友们都觉十两太便宜了,潘记米行的小公子带相亲对象下乡给凌宴捧场,看完回县城好一通宣传,“十两银子,小爷我听歌曲儿都不止这数,竟然能看到那么……震撼的画面,大开眼界,太值了,我要再去看几遍!”
好词一股脑堆砌,突出一个手舞足蹈。
能让个纨绔发出如此感慨,人们好奇上了,慕名而来者络绎不绝,循环往复,以至场场爆满。
不得不感叹,有钱人真多啊。
收入惊人,思来想去,秦笙抽了九成充公,剩下的礼堂、水电站以及个人分掉。
抽成有点狠,秦笙也有理由的,要知道一场下来净赚白银五千两,讲解员都能拿到一两分成,赚钱太容易了不是好事,会起坏作用,为此,岗位基本是大家轮班来的。
有钱一起赚,凌宴觉得这样蛮好,“咱家崽分了多少?”小崽提供照片,该有她一份。
秦笙比了五根手指。
凌宴皱脸,“五两少了点吧。”县注傅
“五十啊!她和小阿云都是五十!固定收入!”这还是刻意压低的,放到早前秦笙想都不敢想,想她和阿宴起早贪黑,从来没有白赚的银子,一时很难接受,也有点酸,细细一算,“她比我赚的都多!”
新兴商品势必冲击旧产业,人也一样,秦笙着实有被打击到。
“哪有你多啦,她们的盈利都没算成本,压下去就是了,你才是咱家最能赚钱的那个。”秦笙给人看病全看心情,心情不好没有百金不出手的,不过也是技术活吃辛苦就是了,放映照片赚钱是太简单了,凌宴从猫猫荷包里抽出几张银票交到老婆手里,柔声哄道,“又不是长久收入,过阵子新鲜劲儿过了就没这么多了。”
秦笙面无表情,“是嘛,你闺女已经在弄海边的胶卷,还去景之那要了些,打算发布新片再赚一笔了。”
论搞钱,小凌芷认真极了。
这个“你闺女”就很灵性,凌宴也是头疼,“等她回来我跟她说。”
她不打算搞电影,一没精力、二来硬件条件没发展到那一步,她也不准备让小崽弄,年纪太小了,正是生长发育塑成三观的时候,一门心思钻钱眼儿里像什么话,旅游vlog赚点零花钱可以,专门拍片子不行,太浪费时间。
老母亲拿捏小崽轻而易举,胶卷很贵的,洗胶卷的药水也很贵的,都是真金白银!想从事商业行为,那就花钱购得,没有白嫖的道理。
小凌芷呜呼哀哉,抓着衣裳爬到凌宴怀里,“母亲!”
“撒娇没用。”虽然很受用,凌宴还是无情拒绝了,细细跟她讲道理,“我准备这些礼物是为了让你开心,让你留下美妙的回忆,不是让你成为金钱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