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过于努力,赚了姐姐们一波又一波眼泪,小钱钱一出再出请大家开小灶,没过两天,满当当的匣子哗啦啦响,空的人心慌。
眼泪哇的一下止住了。
塑料是不可能塑料的,可谁家好人有几十个妹妹,加上今年上族谱的一共有一百多个!当姐姐的不能厚此薄彼,存款再多也受不了哇!
实习生们心在滴血,流不出一滴眼泪。
给凌宴笑得不行,“情况特殊,这月多给你们发些零用。”找补回来。
众人连连摇头,吃家里用家里,还做了那么贵的行头,怎么能再要家里的钱。
秦笙调笑道,“她啊,心疼你们,快收着,不然待会反悔了。”
“就是就是。”凌宴不由分说塞零花钱,虽然有些人没比她小几岁,但她们是一家人,配得感要强一点,“都是大家庭的一份子,拿零用理所应当,最近又累又辛苦,都去开心一下,出去以后工钱多了,记得要好好规划,相互监督啊。”不能当月光族。
她们平日都很节俭的,怪就怪在妹妹们实在太可爱了。
众人搓了搓手,羞涩收下零花钱,秦二十三迫不及待举手,“我们工钱很多吗?”
凌宴点点头,“每月三两,加上出差补贴、盈利分成,不算少啦。”少说也要四两,除非她们一直不开张。
和管事一样?
哇声一片,姐妹们叽叽喳喳,有欣喜,也有心痛。
又有人举手,这次是凌二十一,她刚和队员商量过,“我们可不可以少要些工钱,换成家里的饭菜呀?额,不是要现做的,有些菜外面买不到,我们自己学。”
此话一出,一群人小鸡啄米,比起银钱,还是家里的饭菜香!
秦笙嗔怪,“大馋丫头,给你们备就是了。”商队多加几车又不难,这点小要求很轻松。
“嗯,外面没有的能送都送,一月两到三次,商队运送成本颇高,每人划去五百文吧。”凌宴没有一味纵着她们,“要学的去找廖管事。”
五百文很少了,众人当场蹦高高,告别族长直奔食堂。
“一个个真没出息。”秦笙嘴上不饶人,语气倒宠溺的很,凌宴眉宇温和,“背井离乡,能舒坦些也是好的。”
实习生们备受激励,各个头悬梁锥刺股好生努力,她们万万没想到撑起一切的一家三口才是先行离家的那个。
如今朝廷严令禁止讨论一切与邪祟有关的话题,不若妖言惑众,以巫蛊之罪论处,要杀头的,彻底安静。
刘大人在平阳搞完这波大的,又来乡下,严格来说这中间他的暗卫来过两次,夜里翻墙而入,这就很讨厌了,结果当然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次他脸色很难看,召凌宴秦笙前往刑部指认。
以公事为由,比入宫觐见好听些,一点都不令人意外,但还得装的惊讶一下。
临行前的最后一堂思想教育课,凌宴站在礼堂舞台中央,“我曾教过你们,天下妇女,姐妹一家,力所能及的忙要帮一把,我们天然对同类抱有善意和好感,然而往往能伤到我们的,都是亲近的人,出门在外,永远不要小看女人,有的女人甚至比男人更危险,在搞不清她立场的时候,不要真情实感。”
话音未落,秦笙的眼神精准落到某人身上。
苏南风:……?我怀疑你在实名阴阳我!
家里和外面不一样,大家心里都有数,仔细思考如何拿捏尺度。
凌宴能教的都教了,她们也算经常出门,各行各业都有能托付的人,不用格外注意,唯独温室大棚。
凌宴准备把它交出去了,是小崽念叨的漂亮姐姐,那个孩子叫凌音,身体不是很好,调养很久才有一点起色,总是笑着看姐妹花们闹腾,但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