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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家召一召吧。”

灾祸连天百姓流离失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帝王已失民心,想造反的不止她们一家。

和外头比起来,北地甚至称得上一句国泰民安,谁能想到最危险的北地成了最安全的地方呢。

苏南风默了默,自己的人手自己心疼,“今年回来就不让他们出去了,只是还有个匈奴……”

去年被吓退到草原深处,不知今年还管不管用,这个时候情况瞬息万变,万不能后院起火,被南北夹击只会功亏一篑。

秦笙要说的就是这件事,“黑羽令控制了一个部落首领,估摸让他兴兵挖取人心的,先暗中杀了他,免兴战事。”

苏南风神情一凛,黑羽令竟然在匈奴都有人,“谁?”

秦笙俩手一摊,“不知道。”

苏南风挑眉审视,秦笙假装没看见,悠悠补充细节,“查兵强马壮的大部落,最少二十绝不年轻,可能失踪过一段时间,回来后性情大变。”

总之性情大变一定没错,虽然不清楚姓名,但这么明显的线索查起来还是挺容易的,稍微一八卦就出来了,没准商行的人都知道是谁。

苏南风爽快接下这个艰巨的任务,叫来守在外面的无恨,立刻遣人去找匈奴麻烦。

解决掉黑羽令安插在匈奴的暗庄,鬼神之说或许还能糊弄一年,能不打仗还是不打的好,糊弄不了……那就先拿他们练兵!

今日之事具是匪夷所思,回家的路上,苏南风人还恍惚着,忽而拍了下腿,无恨听见动静,“主子,可是蚊子恼人?”

“没事,我乏了。”打发了无恨,苏南风面无表情端坐,心底却是在暗骂自个犯蠢。

秦笙消息那么灵通,有这能耐,很多事对她来说都不是秘密,没看她对自己的身份半点不惊讶么,没准早知道了,那种暴露无虞的感觉令苏南风心情非常复杂,后知后觉的苦恼上了。

但她从不内耗,别扭一阵也就算了,毕竟她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过这件事不能让阿淼知晓……

自古以来,年少有为者老去后昏聩的比比皆是,尤其不能赌一个年迈帝王求生的决心。

想到这,苏南风忽然记起早前阿淼自信满满说道的,“她算半个凌家人,只会为凌家说话,我俩成亲对阿宴姐她们来说也是道保险,她会答应我的。”

有感情,也有算计,为了达到目的,一切都变得不再纯粹。

那时说的是凌宴功高盖主,恐有忌惮,结果凌宴压根不管,全看公孙照乐不乐意,分明就是不怕,现在嘛,苏南风扯了扯嘴角,还是不会管。

这才是敢说自家闺女永不联姻的底气,苏南风扪心自问,她做不到,没那个底气。

如此比较,别的世家大族堪称鱼目,还是秦笙这颗大树好乘凉,苏南风松动了些,她和秦笙一个户口本的亲人做不成,当半个亲家还是有可能的。

前阵子她们整日吵架,阿淼又开始装病强行拖延议亲,最近倒是安静许多,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应该能开怀许多吧,苏南风是真不想和她吵,总感觉对不住姐姐,可有些事非心意可为。

现在能为了。

当家长的不打算反对,殊不知,孩子静悄悄,一定在作妖。

前有黑衣邪祟夜袭王府,后有萧王上书请婚,她得道士相救,救命之恩愿结秦晋之好,以求心安。

萧王先斩后奏,搞了波大的!

收到消息的苏南风气个倒仰,你俩窝在乡下谈什么王府相救,分明就是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胡闹,简直胡闹!

发疯人数+1。

最近凌宴过的就是这种日子,鸡飞狗跳非常抓马,连小崽也只是匆匆见了几面,一直没敢接回家,眼见苏南风也跟着发疯,